高人还俗64（2 / 2）

我的手机响，拿手机看，是阿德的电话，我接电话说：“阿德，什么事？”阿德说：“罗师傅，你还记不记得，销售部经理是谁？”我说：“我在厂里，只知道香港的杜生搞销售，不知道谁是销售部经理。”阿德说：“罗师傅，我也不知道谁是销售部经理，我打电话问行政部经理，经理说，当年厂里销售部经理，他叫胡俊谦，我一点印象都没有。”我说：“究竟是怎样一回事？”阿德说：“罗师傅，他说是采购狗头跟他说，我现在承包酒席做，他的大龄儿子终于结婚，叫我帮他承包酒席做，是这个月十二。碰巧那天，我已经接了酒席做。”我说：“阿德还记得喷油部的文员小云？”阿德说：“记得，他怎么啦？”我说：“他已经回家乡做了村长，他村里一个在外国的村民，八月十一回村里摆结婚酒，小云叫我承包酒席做。”阿德说：“罗师傅，什么时候起程去？我也去。”我说：“你有生意，去过屁。”阿德说：“到时我叫我儿子夫妻带人去，我夫妻跟你去。罗师父，我会叫上阿彩夫妻一起去。”我说：“销售部经理的酒席怎么办？”阿德说：“罗师傅，我不是接了他生意不做，我是叫他自己想办法。我听行政部经理说，他现在是大老板，不缺钱，他可以去宾馆办酒席宴请亲朋。罗师傅，不说了，挂线。”

我打电话给阿洁，阿洁说：“罗师傅，什么事？”我说：“阿洁，厂里销售部经理是谁？”过了一会阿洁说：“罗师傅，他好像姓胡的，叫什么名字，我想不起来，我记得他像总经理一样，一个月只有一、两天在厂里。他眼角很高的，我这个小文员，在他眼里根本是透明的，他只跟经理说话，眼尾也不看我这个小文员一眼，是不是罗师傅要找他？”我说：“不是，是阿德刚问我，我只记得，是香港的杜生负责销售的。”阿洁说：“罗师父，杜生是负责海外的销售，好像销售部经理，只是挂名。罗师傅也清楚，厂里的产品，全部出口外销，根本就没有在国内销售。”我说：“阿德说，销售部经理的大龄儿子，终于结婚，八月十二结婚摆酒席，阿德刚好接了酒席做，我也接了酒席做，阿德叫他另外找人。没有其他事，挂线。”

王志峰说：“乖乖，有可能是阿洁说的，他只是挂名经理。”我说：“我想起来，那个家伙，好像在厂里，他没有自己的办公室，我去写字楼，偶然见到他在休息室，跟厂里的采购、司机聊天的。不知道他的办公室，是不是也在总经理办公室里边。”王志峰说：“乖乖，总经理绝对不会让其他人，跟他同在一个办公室。”

大块头说：“乖乖，神婆去不去山头？”我说：“神婆不去，让那些家伙自律，喜欢练习的人继续练习，不喜欢练习的不用管。”达成说：“乖乖说得对，要人监督才练习的有屁用。到时我和大块头提醒一下，他们听不听，我们也不用管。”

孙子外孙过来，跳到我身上，外孙说：“外公，我和表弟，已经冲凉啦。”老婆说：“小魔王跟父母睡。孙子外孙笑，众人跟着笑起来。笑完神婆说：“收台。”众人一起收台，我和亲家，跟孙子外孙玩。收拾好，我逐个输功力，输完功力，三对夫妻拿着装餸来的煲走了。三个兄弟夫妻，隐身上天台，运功走了。

神婆说：“乖乖，这个阿洁，知道我们去小云家乡，她可能也会要去。”我说：“阿洁跟小云，平时没有接触的机会，估计双方不认识。皆因双方联系都是用电话，双方不见面。阿德不同，写字楼的人，各部门的主管和文员，阿德都认识。如果是一个普通员工，阿德不会记住。”亲家说：“亲家，如果是这样，看来阿德是个圆滑的人。”江雪英说：“亲家，在现实世界里，一个圆滑的人，在社会上才混得好。如果是个菱角分明的人，在社会上，除非本身有一定的影响力，不然寸步难行。”神婆说：“美人说得对，现实世界就是这样。”儿子笑，家人跟着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