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凡尔赛之祖(2 / 2)
“她一个寡妇没了清白,活着也得被别人的唾沫星子淹死,自己了断了倒还能落个清白名声。”
黎明珠恨得咬牙切齿,清白?清白便那么重要么?
“是么,那毁了奶娘清白的你们是不是也该死?”
那个男人双眼微眯:“你是晌午没打够么?”
既然这丫头要送死,他何不成全她一回,阴恻恻的目光扫在黎明珠的身上,布满了厚茧的大手,已然按在了刀柄上。
“周护院,小姐请您去前院一趟。”
抱着琴的柳长亭,突然出现打断了这场剑拔弩张的对峙,周护院哼了一声,扭着脖子走远了。
黎明珠犀利的视线扫向柳长亭,“我奶娘,可是他们害死的?”
柳长亭无奈的摇摇头:“抱歉,梁婆婆遇害的时候,长亭并不在场。”
黎明珠将梁婆子的尸身一把抱起就要走。
柳长亭拦住她,恳切的规劝道:“长亭斗胆说上一句,姑娘还是莫要执著了,你并不是周同的对手,与他对决,你占不到便宜的。”
黎明珠挂着泪珠的脸上扯出一抹放肆的笑来:“那你要我怎么办?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将奶娘侮辱了,杀了,然后再脏话连篇的欺辱她?!”
“你做的到,我做不到。”
狠狠地撞开拦路的柳长亭,擦身而过时,黎明珠说了一句令柳长亭遍体生寒的话:“我不是你这种被多少男人睡过了,还能装的冰清玉洁,云淡风轻揭过的恶心东西。”
柳长亭木然愣在原地。
......
“姐姐!姐姐!大事不好了!”
院子里的黄莺像是被惊了的小鸟儿似的,扑棱着翅膀就跳了进来,柳清酒正在悉心向锦书学易容术,一向手脚灵活的她,却在做起这种细致活儿时,笨拙的四肢像是新装上去的零件。
“叫什么叫?”
柳清酒坐的腰酸背痛,丢了手里的工具,“姐姐没有大事,也不会不好。”
黄莺跳脚道:“梅香小筑的花先生说,邀您去瞧一出热闹。”
柳清酒近来没别的正经事,净瞧别人热闹了,是以她并不觉得多么新奇:“不去。”
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着实没什么功夫再去凑热闹。
黄莺蔫搭搭的出去回了花涧雨。
再回来时,柳清酒恍然记起什么似的,问黄莺道:“你方才说什么不好了?”
“哎呀,白云轩的梁婆子上吊死啦!”
柳清酒:“......”
这便是她说的热闹?
孩子,说话的时候,可以捡着重要的先说么?
啪嗒一声,锦书手里的零碎落在桌上,愣愣地瞧着柳清酒,道:“不是我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