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一箭封喉（2 / 2）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戚九九没什么优点可就是朋友多，不瞒你说吧城里有城外也有，你每月总有那么一天会跑到城外一个宅子里，都只是一个人去连个下人都不带，这能不奇怪嘛，于是我就让朋友盯着点，没想到还真让我们给发现了。”

“当时只是觉得抓着一些你的把柄以后再有事儿犯到你手中了可以商量商量”戚九九抽出袖中匕首，慢慢地帖在那少年的脸上，“没想到还能有这作用。”

“住手……”吕思益想要冲上去，但被狗子一脚踹在地上狠狠地踩着他的脑袋。

“阿爷，阿爷……”少年被吓得直哭。

“环儿不哭，阿爷在……”吕思益眼中流下泪水，即便是那三天的拷打，他都没有掉一滴眼泪。

“看来这才是你的弱点……”戚九九笑了，“那不如我们来谈谈！”

“你放了环儿，放了他……”

手中的匕首划过孩子的脸颊，接着往他口中一插，撬开了他的牙齿。

她伸手捏住环儿的下巴，道：“既然你割了莺歌的舌头，那他也要偿偿这个滋味。”

说着手肘一抬，手臂用力，刀子往他口中探去。

“住手……”吕思益大吼着，“住手，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你不要伤他！”

“那好！”戚九九收回匕首站了起来，“我来问你，你是否就是‘执钓’？”

吕思益无法点头，只能嗯了一声。

“为何要略孩童？”

“送……送给萨婆。”

“萨婆是谁？”

“是……是神灵！”

戚九九柳眉一簇：“什么神灵？”

“我也不知道，他们说萨婆喜欢孩子，所以要定期给她送去孩子，否则萨婆会发怒，到时候会死很多的人。”

“胡说八道！”戚九九气得啐了一口，“我问你，萨婆在哪里？”

“我只是‘执钓’，负责把孩子送出城自有人接应，其它的我是一概不知。”

“那孩子呢？除了这些，可还有其他的？”

“有，不光是长安，在其它的地方也会有我们的人略一些孩子送过去。”

“为何都找识水性的孩子？”

“不知道，我不知道……”吕思益眼睛始终没有离开他的儿子，“能说的我都说了，你们放了他！”

戚九九冷眼瞧着他：“不急，”接着把匕首放在环儿的脖子上，“我问的问题你几乎什么都没说，当我傻呢！”

话落，手一动，环儿的脖上登时多出一条血印，惊得吕思益大叫了起来：“不要杀他，不要杀他……”

“最后一个问题，你想好了说，否则我可不敢保证吕思益此时已经被环儿脖子上那浅浅的伤口吓得魂都丢了一半，哪还顾得上其它，点头如捣蒜。

“幕后主使是谁？“

“是……是……“吕思益刚要开口，可他的后半句话永远地卡在了喉中。

他被，一箭封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