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九章 过程（2 / 2）

钟灵又看向张小妞和李明睿：“你们也来。“

山院，他们前两次来过的地方，桌子上摆着清淡的小粥和看上去白白软软的大馒头，还有一大碟咸菜。

非常标准的早餐样式。

虽然外表看上去很普通，但是味道意外地很不错，咸菜脆辣，清粥软糯，馒头里有一股淡淡的桂花未味道，非常好吃。

吃到这点桂花味的时候，张小妞才反应过来，九月确实是桂花开花的季节，他们刚才一路走来其实也闻到了香味，但是因为心里装着事情，反而没怎么注意到。

刚开始吃饭的时候，他们心里还有一点急躁，但是吃过饭后都纷纷地冷静了许多。这大概也是钟灵的用意吧。

东西被撤走后，先开口的居然是被张小妞从叶子里召唤出来的青。

“之前的事情，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吗？“

先前在芙蓉大楼的时候，青虽然临时将自己的一点力量留在了他们身边，但是最后要不是钟舒不知道为什么居然真的破除了领域，成功走了出来，主人也许真的就凶多吉少了。

虽然她嘴上不说，但是那时候心里的不甘心和愤怒，并未就此消失。

终于说到正题，钟灵也不再卖关子。

他缓缓道：“我之前和你们说过，我这边也会着手对夏云的调查，所幸运气比较好，进度比想象中的要快一点。“

张小妞等人沉默了一会儿。

这叫快一点？

李明睿直截了当地说：“你其实没想着让我们去找到真相吧？“

这话让张小妞和钟舒都愣了一下，钟舒看向钟灵：“真的吗，父亲？“

“嗯。“

钟灵点了点头：“但是……”

他话锋一转：“这个说法并不完全对，我让你们自己尝试着去寻找事情的答案这件事，并不是为了耍你们玩，虽然这件事的结果是注定的，但是这个过程对现在的你们来说更重要。“

李明睿问：“是想测试我们寻找答案的方法和决心吗？“

钟灵笑了起来，是不带任何恶意的那种，纯粹长辈对晚辈那种带着一点无可奈何的笑容：“也可以这么说吧，但是也有别的用意，在告诉你们我查到的真相之前，先说说吧，这几天，你们找到了什么？”

在听了他们的收获后，钟灵点点头：“没想到你们都已经接触到这一层了，比我想象的还要厉害，那么，我还有一个问题，你们觉得夏云是个什么样的人？”

什么样的人？

张小妞他们都被这个问题问住了，他们虽然以了解她的生平和故事为调查目标，但是其实并未真正去想过作为一个人的夏云，会是什么性格。

“是个大小姐呗。“

钟舒道：“家里很有钱，应该是喜欢首饰的，不然不会用那么贵的首饰吧？“

“嗯，还有呢？“

这次说话的是李明睿。

“和家里关系不好，应该是因为她死去的哥哥，性子看起来比较冷淡，可能还有点叛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