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一章 论如何快速拉近关系(1 / 2)
说不高兴是假的。
没看她当时都激动厥过去了嘛。
秦母:“所以你那个时候就是拿这个事儿威胁的孔槐花?”
何小玉:“对,我在屋里跟孔槐花说,说给她两个选择。”
“要么大家鱼死网破,我让外边人看看我身上的伤,然后咬死了说是她打的,我没了名声她也落不着好,后半辈子就在牢里蹲着吧。”
“要么她就出去跟你诚心悔过道歉,当着所有人的面证明我的清白,把话都说明白。”
“她要是能讲理,我就也讲理,她要是还想胡搅蛮缠,我当然要用同样的态度对她。”
何小玉耸耸肩:“反正我当时就是这么和她说的,让她自己选,她又不傻,丢脸和坐牢,是个有脑子的人都会选前者。”
秦母咂咂嘴,恍然大悟:“怪不得,怪不得白天的时候我们走到屋前头,听着里边有说话声,然后没一会儿孔槐花就灰头土脸的出来了。”
敢情那个时候孔槐花是正在屋里受何小玉威胁呢啊!
再回想起出屋后,每次孔槐花道着歉口风开始含糊,何小玉都能适时的发出点动静,然后孔槐花就立马肉眼可见的端正态度继续‘加大力度’的跟自己道歉。
秦母失笑,合着孔槐花当时是被何小玉在后头盯着警告呢……
“难怪那个时候我觉得孔槐花别别扭扭吓人吧啦的,我还以为她是疯了或者撞邪了。”
结果内情在这儿,孔槐花之所以别扭压根就不是中邪了,她是被逼着道歉心不甘情不愿,那脸上的表情可不就控制不住的狰狞嘛!
秦母笑得不行:“她孔槐花竟然还有受别人威胁的时候,哈哈……”
尤其受的还是孔槐花瞪眼没瞧得上,当成软柿子随便捏的小丫头的威胁。
该啊!
这不就是报应嘛,人都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孔槐花这一次就是湿了鞋了。
她觉得何小玉这么一个脸皮薄的年轻小姑娘不用放在眼里,谁承想反倒被个脸嫩丫头摆了一道。
秦母就差把‘幸灾乐祸’这四个字写脑门上了。
何小玉知道她高兴,也乐意挑她爱听的说。
摸摸索索从兜里翻出来一张皱皱巴巴的纸。
递给秦母。
献宝似的问:“秦大娘,你猜这个是啥?”
“啥啊?”
秦母接过纸,展开一看,发现是张日历纸,正面是今天的日期,背面是……
“这写的啥啊?”
秦母不咋认识字,看半天也没看明白日历纸背面用铅笔勾勾画画写的啥。
何小玉指着落款处:“这是孔槐花的手指头印。”
“这上边是我临时扯日历写的,孔槐花今天给我打了的……算是认罪供词吧。”
“啥?”秦母嘴都要合不上了。
她都有点怀疑自己现在是不是又出现幻觉了。
“小玉,你说这是啥?”
何小玉轻弹了下日历纸:“她打我的认罪供词,这个是我写的,但是落款是她摁的手印,说明她承认她打我的‘事实’了。”
“甭管她有没有打我,只要有这张纸,这就是证据,我们有了这个,不管是找村支书评理还是上城里告她。”
“一告一个准,谁让她自己手印都摁上了,想抵赖都抵赖不了。”
做事嘛,永远都要给自己留一手。
这是何小玉的办事习惯。
伸手好心帮秦母把大张的下巴轻轻推合回去。
何小玉仔细把日历纸折好放到对方手里。
“秦大娘,这个把柄你可得收好了,有了它,孔槐花短期之内不敢再跑你跟前找不痛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