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我不介意为妾（2 / 2）

凤暖楹见看着书的他，无端端拧着眉头看着她，不解地问道：“干嘛呢？”

东陵越默然数秒，摇头道：“你不要再看账本了，快来睡吧！”

凤暖楹想了想，还是点头应道：“好。”

完颜之然的包厢里，完颜之然头很疼地扶额。

仲孙阡热切地看着他：“之然……”

完颜之然叹息道：“阡，你忘记曲姨说过的话了吗？”

仲孙阡道：“一生一世一双人确是很美好，但是没有你在我身边，一点儿也不美，一点儿也不好。”

完颜之然道：“你对我的感情只是依赖，不是爱，等你日后遇见命定的人，自会明白今日这番，不过是一场玩笑。”

仲孙阡很想义正严辞地反驳，但张张嘴又觉得无力，他压住心里的苦涩，扬起平日里伪装得最完美的浅笑：“好啦，我就是开个玩笑嘛，你这般认真干嘛，时间不早了，明日又要早起，你早点休息吧。”

完颜之然默默地看着他转身离开他包厢的落寞身影，在他关上门前，强自忍住那句不忍心得就要冲口而出的‘祝好梦’。

……

不知这一夜下过一场只于心间流淌的细雨的凤暖楹，一觉虽然没有睡到天亮，但是半夜起来惯性地摸东陵越额头时，并没有察觉体温有异，就又开心地继续睡了，神清气爽地起来，先是去拍过仲孙阡三人的门，再是让小二帮忙准备早膳，然后是唤醒近来睡得有点沉的东陵越。

虽然昨夜那事，完颜芷彤和东陵越都听在耳里，但所有人都坐在一起时，仲孙阡并无异常，气氛也不见半点儿尴尬，仲孙阡该夹菜给凤暖楹就夹菜给凤暖楹，一口还是一个暖暖妹妹。

“暖暖妹妹，暂时住在你家的安静丫头呢，她如今也启程回京了吧？”仲孙阡问道。

“嗯，昨日有消息说，收拾好东西就已经启程了。”凤暖楹应道，安静身边除开容易冲动的莫沫外，还有兮汐和灵泠等丫鬟，沿途又有府兵领头等众护卫护送，她倒是不担心会有意外。

仲孙阡道：“烧烤那夜我与她说过几句，她说要做花魁？”

凤暖楹想起第一次见安静时的囧况，笑道：“前提还得人见人爱。”

仲孙阡想起烧烤那夜，安静吃东西时也没有脱面纱，而是将东西塞进面纱里，不免好奇地道：“她不是来自武林之家吗，想要当花魁倒是有趣，为何她一直披着面纱，连用膳都不愿意脱呢，还是说她长得美如仙，需要借此遮挡几分？”

凤暖楹不见顾忌地道：“归根到底可以简单地说是因为感情受创伤，模样嘛，倒是清新，花魁之事如今还未确定，也不知道她到时候想要走哪条路。”

仲孙阡显然只注意到上半句：“感情受创伤？”

凤暖楹从不是个爱说别人是非八卦的，尤其还是身边姑娘的事儿，虽然安静没有说过这事儿不能说出去，但这事儿好歹是人家的私密事儿，她略一思索避重就轻地道：“伤口虽大也重，不知痊愈没有，但已经结下一层厚厚的痂了，所以我也不确定她是否还会坚持走花魁这条路。”

仲孙阡明白凤暖楹话里的闪避之意，虽然好奇，但也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始终沾风带尘，若是能不走，就劝她不要走了。”

凤暖楹颌首道：“嗯，我会和她说清楚的。”

早膳后，一番整顿，便齐齐再次启程去码头坐船。

多亏昨夜商定之后，东陵越就派暗卫火速打点过，五人虽然赶，但依然可以坐上需要提前预定的官船。

官船比普通的渔户行的船要贵，但又比私人行的船要便宜一点点，虽然舒适的程度不如私人的奢华游船高，但胜在麻烦事儿极少，不如私船那般动不动就冒腾什么江湖事儿，小的不足挂齿，大的又会卷入其中，难以抽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