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恶趣味(2 / 2)
两个宫女身子一抖,赶紧跪下:“皇上饶命啊!”
程云旗笑的阴冷:“朕暂时不要你们的命,只是让你们感受一下这世间的乐趣,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
两个侍卫对视了一眼,咬牙上前去解那宫女的衣服,也不顾别的了,就在殿前开始做事。
程云旗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刚开始那两个宫女还是拼命挣扎,在听到程云旗冷哼了一声之后,只剩身子发抖,再不敢乱动一下。
整个大殿中,顿满是糜烂的气息,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两对身影,那鲜血尤为刺眼。
程云旗看着看着,眸子眯起,起身往外走去,秦公公赶紧跟上,出了门,走了一段路,听得程云旗冷声开口:“去把那两个侍卫给朕……阉了!”
秦公公身子抖了两下,咽了一口唾沫,低声道:“是,皇上。”
心里也是明白,程云旗因为自己的事情,心里完全的扭曲了,既要人殿前**,又不想看到自己不行的事情别人可以。
默默的为那两个人点了一炷香,低着头不敢言语,跟着程云旗往前走去。
皇后寝宫,燕婉已经是被这病折磨的不成人形,宫里太医根本一个都召集不来,已经是溃烂到一个恐怖的地步,每日咬牙忍着。
身旁的丫环知道这件事的也就只有两个,皆是她的亲信,每天看着燕婉痛苦的样子,心里都是在颤抖。
终于是忍不住开口:“娘娘,要不然奴婢偷偷出去一趟,给国舅爷报个信吧,就算是再找个大夫也是好的啊!”
燕婉咬牙:“别,别去!皇上上次过来说的话,你们没有听到吗?他现在已经是开始怀疑父亲了,不能再出去……”
丫环急的泪都出来了:“可是,娘娘这般痛苦,奴婢实在是于心不忍啊!”
燕婉坐起来,努力支撑着身体,抬眼看着丫环,呵斥道:“不许哭!本宫还是正宫娘娘,不过是这点小事,本宫若是熬过去,他日东山再起之时,必定会让那些贱人好看!”
丫环赶紧低头附和:“是,娘娘。”
又是一阵痛苦的感觉袭来,这处燕婉直接躺在那里,难受的伸手死死抓着被单。
邵九堰正在街上走着的时候,程璆鸣突然的出现,将胳膊搭在他的身上,吓得他步子停住。
待看清来人,脸色黑了几分:“我的宣王爷,麻烦你下次出现的时候不要这么突然,差点被你吓死!”
程璆鸣扇子一展,哗哗的扇着风,笑的邪魅:“怎么?做贼心虚?”
邵九堰推了他一把:“怎么说话呢,我向来光明正大,可不做亏心事。”
“是吗?”程璆鸣收回手,往邵九堰耳边凑近了些,低声问道:“那背着邵大人自己开酒楼的事情,难道也算是光明正大?”
邵九堰表情一滞,一脸的无奈:“咳,你怎么知道?”
程璆鸣收了扇子,拿扇骨拍着手心,一脸的得意:“就没有本王不知道的!”
顿了顿,看着邵九堰尴尬的模样,笑道:“怎么?不请本王过去看看?”
邵九堰无奈:“走走走,一起去看,不过你可别多嘴,要不然日后我那里的好酒一滴都不会给你供应!”
程璆鸣撇撇嘴,毫不客气的讽刺:“真是越来越啰嗦了,本王是那种碎嘴的人吗?你那里可有美人?”
“没有!要美人你自己去万花楼吧!”邵九堰没好气的说了一句,抬步往酒楼方向走去。
身后,程璆鸣咂咂嘴,声音不高不低的开始嘟囔:“啧啧,还真是个和尚,好酒当然要配美人了,这种情调都不懂。”
邵九堰懒得搭理他,啰嗦了那么一句之后,程璆鸣就是快步跟上,酒是次要的,他今日可确实是有话要说。
一路笑闹,等到了地方,程璆鸣大致的看了一眼,坐在包厢里用扇子敲着桌子,开始发表着自己的看法:“这里太素了,本王很不喜欢,要我说啊,你应该去万花楼看看,或者醉仙楼,多学学人家那里的摆置,放些艳丽的东西。”
邵九堰随口应着,给他倒上一杯酒,明摆着是听不进去他的话。
程璆鸣也不恼,说完之后自己先笑了起来,端起桌子上的酒一饮而尽,终于是说了一句好话:“也就这酒还上得了台面了。”
邵九堰在一旁坐下,开口道:“这些日子一直忙着这事,也没问问你怎么样了。”
似乎是就等他这句话,程璆鸣把杯子一放,开始大倒苦水:“我还真当你心里只有你家那只猫儿和这酒楼呢,兄弟这么多年居然是半点不知道关心本王,要不是今日本王亲自前来,你还想不起来去我王府吧?”
邵九堰哭笑不得,赶紧赔罪:“是我的错,别介,一会儿这酒,你随便喝,走的时候顺便带走几坛都没问题。”
程璆鸣哼了一声:“本王稀罕你这酒吗?”
停了一会儿,似是随意的开口问道:“你家那个最近怎么样了?你每天往这跑,她就半点没有怨言?”
提起齐觅琴,邵九堰脸上立刻是扬起笑意,语气里满是得意:“琴儿向来温柔体贴,善解人意……”
话刚开了个头,程璆鸣便是不怎么想继续听下去,恐怕也就邵九堰被迷了眼才会认为那女人好。
温柔?体贴?善解人意?他还真不想把这几个词和齐觅琴连在一起。
不过也不开口反驳,由着邵九堰继续说下去。
“先前便是带她来看过,她也很支持我,并没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说起来,我还真是庆幸有琴儿在我身边。”
程璆鸣开口打断他想要继续说下去的念头,对于这种公然秀恩爱的话,他表示自己半点也不想听。
颇为同情的看了邵九堰一眼,问道:“她也不出门吗?”
邵九堰点点头:“嗯,琴儿一直在府里调养身子,她身子骨有些弱。”
程璆鸣应了一声,算是终止了这个话题,而后更是随意的开口:“你真打算这么一辈子都从商?”
他和邵九堰谈话一直都是无所顾忌,但是该保留的还是会保留,关于邵九堰的问题,他也是知晓一二的。
提起这个,邵九堰神色黯淡了几分,仰头喝了一杯酒,开口道:“父亲前段时间一直是逼着我给个立场,只是我还坚持之前的意思,因此父亲已经是好多天都没有和我说过话了。”
程璆鸣竖起扇子,支撑着下巴,笑的放肆:“我看你也是毛病,你的才学,官场上那些人根本比不了。”
邵九堰瞥了他一眼,说道:“你难道还不知道我为了什么吗?说这些做什么。”
程璆鸣伸手投降:“不过是开个玩笑,你继续坚持,对了,要不要过几天带着你家那个温柔体贴的一块出去转转,这个时候应该是可以出门摘果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