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6章 都一样（2 / 2）

她睁开漂亮的猫眼看着他，就像看着不知天高地厚的孩童，眼带嘲讽，“你是真的觉得我不会杀人？”

楚然眼里闪过片刻的异样，但很快便敛去，大方道，“这重要吗？就算你真的杀了人，我一样可以替你做无罪辩护，我会保护你的，比顾子莫做得好。”

言寒玉失笑，垂眸摇了摇头，“你和顾子莫也没什么不一样的。”

在不相信她这件事上，这两个斗了那么久的男人居然难得的默契，她不知道该哭还是笑。

“不一样。”楚然急着解释，“顾子莫把你关在这，他认定了你是凶手，一定会亲手送你去坐牢，但我不会，就算你真的双手沾满了鲜血，我还是爱你，会让你自由。”

“够了楚然……”言寒玉激动的站起，有些不耐烦的说，“我跟你的事情，早在你选择张小雅的那一刻开始，就再也回不去了，这些都跟顾子莫没关系，你再怎么抹黑他，打压他，我都不会改变决定的。”

话音落下，屋子里突然陷入一阵尴尬的沉默。

他们看着彼此，对峙了整整一分钟。

楚然在这一分钟里，眼里的神色不断变化，似乎是在打量她，又像是在考虑她那番话的可信度，唯一不变的，便是贯彻始终的不甘心。

最终还是楚然先开口打破沉默。

“就算是顾子莫让你下半辈子都在监狱里呆着，你也不愿意再给我一次机会？”

“对。”言寒玉说，“其实我知道，你也没那么爱我，你之所以这么固执，不过是因为觉得亏欠了我，但是你完全不必这么想，我已经放下了，我不需要你弥补，你应该去找一个适合自己的，楚老爷子年纪也大了，他需要一个周到的孙媳妇在身边照顾，你真的不必再在我这儿浪费时间。”

楚然冷笑，轻蔑的勾着嘴角，“你怎么就知道，我不是真的爱你？每个人表达爱的方式都不一样，你觉得换成别人和其他男人在一起这么久我还会要她吗？那不过是因为是你言寒玉我才愿意！”

他说到这儿，哽了哽，才说，“或许你说的对，我还不够了解你，不知道你想要的爱是什么样的，可我已经把我能够想到所有爱你的方式都试了一遍，我毫无保留，问心无愧。”

言寒玉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看着他一脸无奈。

楚然是不是真的爱他都不重要，言寒玉只知道自己根本没兴趣去弄清楚，或许这就足够证明，她是不爱他的。

说到底感情毕竟是双机游戏，一个人，玩不来。

楚然始终不明白这一点。

见言寒玉没有松口的意思，楚然似乎是生气了，“OK，我现在不跟你谈这些，不管怎么样，我不能看着你出事，这不只是我的意思，也是爷爷交代过的，你跟我走吧，我易就能搞定，然后再走。”

楚然说着就拿出手机当着言寒玉拨号，气氛突然变得紧张。

言寒玉还没反应过来，看着他把电话放到耳边，慌忙之中问了一句，“把我带走，接着呢？”

“上来吧。”楚然先对着电话那边吩咐了一声，才又转过来看着她说，“先回去给爷爷报个平安，然后去我安排好的地方先躲两天，我问过了，我们可以等这阵子风头过去，再回来打官司，法院也不能对你怎么样，如果你想出国的话也可以，毕竟在外面没人认识你，也更自由，我可以再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