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他的伤太重,不行了(1 / 2)
“关哪个雌性什么事?”
刑哲不懂伏容的逻辑,正要解释,这时,他忽然听到脑后响起了破空之声,一道劲风向他的脖子袭来。
刑哲大吃一惊,连忙一个侧身,左手情不自禁向上一格挡,只听到呯的一声,手臂出现一道剧痛,血箭从手臂上溅了出来。
“伏容,你太过份了——”
刑哲大喝一声,手臂上的疼痛,痛得他几乎站立不稳,手骨响起了断裂的声音,手无力地垂了下来。
脑后再有劲风扑面,刑哲再也顾不得其它,右手用力推开挡路的伏容,踉踉跄跄地向外跑去。
“来人,敌袭——敌袭——”
阿憨握着石斧还想再追上去,伏容连忙止他:“别追了,我们先抓活鸟,待会很多人过来——”
“哦,哦——”
阿憨闻声飞快地冲进了草屋,一眼就看到地上用几条草绳缠着几只鸟兽的脚,让它们不能再飞行。
阿憨大手用力一扯,几根绑在木棍上的草绳纷纷断裂,扯着几只活鸟冲了出去。
“快走——”
伏容回头看到他手上几根草绳后面缠着的活鸟,放心地大叫:“带上,跑——”
刑哲带着一群雌性冲了过来,看到伏容与她身后高大的雄性,雌性们却纷纷停下了脚步。
刑哲捂着伤臂有气无力地叫道:“拦住他们,他们只有两个人——”
“刑哲,他们还有一个雄性呢,你看这雄性的样子,就知道他非常厉害。”
“对,对,刑 哲,连你也不是对手,我们怎么留得下他——”
几个雌性连连后退,只把刑哲气得七窍生烟,却也无可奈何。
伏容带着阿憨把活鸟全都抓走了,一群雌性眼巴巴地看着,神情吃惊,心中是怎么回事,却是谁也不知道了。
刑哲追了一会,便觉头晕眼花,失血过多的手臂痛得他脑子都混混沌沌的,最后一跤跌倒在部落外。
几个雌性在部落远远看着,也不敢靠近看过究竟,大半天下来,刑哲在部落外面昏迷不醒,竟然无人知道。
傍晚时分,梭罗与一众族人欢天喜地地回来了。
他们今天一大早把活鱼送了过去,然后一天之内,一连打了十几只活鸟,族人们扛着活鸟与野兽,兴奋得眉飞色舞。
毛裕微笑着看着神情得意的首领:
“首领真厉害,说打活兽就打活兽,打活鸟就打活鸟,现在回去盘算一下,和昨天几只活鸟凑一凑,应该能弄到八对一样的。”
“说起来,首领以前从来没打活鸟活兽,什么时候会的?我们怎么不知道?”
“我们也不知道呀!”
毛裕笑眯眯地看着一脸得色的梭罗,心中有些猜测,不会是那个雌性教的吧?
他倒不是怀疑,而是,那雌性的身份真的不一般,是不是也未可知。
正当他们眉飞色舞的时候,忽听一名勇士惊叫一声:“有血——谁——”
“那里有人——”
众人闻声望过去,发现部落前面的空地躺着一个野人,走得近的人已经叫了起来:“刑哲——”
梭罗闻言心中一紧,大步上前几步,果然看到刑哲昏迷不醒地躺在地上。
他的左臂上已经被血水糊了一半,狰狞的伤口看得众人触目惊心。
梭罗脸色大变,飞快地冲到了刑哲身上,一摸鼻息,已经很微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