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悔之晚矣(2 / 2)
“还以为这杨夜是到了而立之年,没想竟是如此年轻,果真配得上才子之称。”有人突然感叹道。
“他在诗会上的表现,虽然只是道听途说,尽管有些夸大,但实情应该差不了太多。”
“你说他是不是很记仇的人呢?”
这话一出,众人纷纷侧头将目光投看了过去,眼眸上的眼神,自然是仇视的。
简直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若是杨夜有心要找麻烦,再回来一一记着他们的长相,到时候可就真的是跑都跑不掉了。
顿时,大堂里的人,纷纷拱手行礼告辞,随后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文道协会,暂避被杨夜记挂的风头。
不时,杨夜和曲风走到了三楼,站在门前,抬手敲木:“叩叩叩!”
“余会长。”
无人回应,甚至,没有任何动静从里面传来。
杨夜正欲皱眉,突然的,身后的一间房门响起了“咯吱”声。
“杨名师,你来了。人都在这里,你也一并过来吧。”张耀从屋里走出,随后又开口补充道:“这是会长的意思。”
“余明的意思?”杨夜心里有奇,和曲风对了下眼,踱步走到张耀跟前,行了一礼。
“杨老师无需客气,请进。”张耀做请道。
杨夜顺着房门往里看,屋里的长桌前坐着不少人。而这些人里,除了余明这个熟人,还有之前在协会门口看到的邱云子外,其余的人都很是眼生。
“杨小友,你先进来吧。”余明说道。
“是,会长。”杨夜微弯着腰拱手后,抬脚迈步。
曲风正要跟上,却被迈步进入屋里,转身要关上房门的张耀拦下:“阁下,无关人等,不容进入。”
“我是无关人员?”曲风瞪眼看着张耀。
“没错。”张耀也直视着曲风,眼神坚定:“容许你进入文道协会已经是最大极限,有要事要商议,你非协会之人,自当是无法无关人等,无法参与。”
“我有调令,这都不能进?”曲风不信。
“非协会之人,拥有调令也无权干涉。”张耀寸步不让,甚至在说完后便把房门闭合上了。
“会长,可以继续了。”张耀禀报。
“嗯。”余明点了点头,但面色依旧沉着,并非曲风的缘故,而是因为一件刻不容缓的事情致此。
“各位,杨夜刚加入协会,所商议的事也没听及,不如让他先熟悉了解一二?”
气氛,很压抑,甚至,诡异的沉默。
杨夜入座,在余明的眼神示意下,拿起了桌上的玉简,输送才气后,看到了玉简里的信息。
砚池历属。
玉简中,这四个大字首当可见,这四个字下,还有着许多小字。
杨夜看了一会,便明白了商议的事情指的是什么。
十年一次的砚池归属权。
笔墨纸砚,文道的四宝,这砚台是研墨的用具之一,自然算得上一宝。
使用时间较长,所以将争夺的归属权的时间,设为了十年一次。
这砚池历属的事宜,便是关于砚台属权的一二事。
“会长,不知这事是有何不妥吗?”杨夜疑惑发问。
“哼,果然是个无知小儿!”
杨夜的话音还没落,一道嗤笑声便传到了屋里各位的耳中。杨夜闻声看去,顿时起身,拱手说道:“为请教阁下姓名。”
“周安。”周安冷笑地看着杨夜,又说道:“我是周宁的长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