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看舞不看人（2 / 2）

凤离初没有转身看身后的苏九芩，只是凉薄的声音轻启：“怎么？很好看？”

“是啊，美呐！”苏九芩傻愣回了一句之后，才后知后觉发现，这谁在跟自己说话，低头，哎玛，居然是自己伺候的这尊老佛爷，死了，死定了，苏九芩啊苏九芩，你怎么就这么二呢。

“嘿嘿，大皇子息怒，这不，舞姿太好看了，我一时被迷住了呗，都怪我孤陋寡闻了，没见识，才被这入不了大皇子眼的舞蹈迷住了，嘿嘿！”

呃，苏九芩感觉，她怎么越说越乱了呢，而且，怎么听都是在讽刺人家大皇子啊，她是不是今天吃错药了，没有啊，她没病，吃啥药？

苏九芩耷拉着脑袋，还真是改不了自己嘴快的性子。

感觉身旁的温度都莫名下降了之后，苏九芩总算做了一回聪明的事，赶紧屁颠的跑上前来，稳稳倒酒，谄媚一笑，“大皇子，酒！”

凤离初有一瞬间的征住，这宫女，外貌……不敢恭维，可是，笑的时候，即使是谄媚的笑，洁白的牙齿，微微上扬的眼睛，月牙弯似的，给人一种很甜的感觉，很是——舒心的笑容，好久，他没有看到过这么简简单单的笑容了，有的，只是阿谀奉承的笑吧。

这宫女，是有意，还是无心？

“嗯。”凤离初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苏九芩的笑容，没有再责问她，只是默默饮酒，却不怎么用膳。

而另一边的楚长风，却眼尖得发现了这边的情况，他很是好奇，为何一个小小的宫女，在对凤离初大不敬之后，还能安然无恙？

因为角度原因，楚长风并没有看到苏九芩那谄媚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