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1 / 2)
老母亲听到权之助打算一辈子做农民的想法,气就不打一处来。
“你说什么?要当一辈子农夫?”
她抓起权之助的衣领,将他拉到自己膝盖前。像打三岁小孩屁股一样,咬牙切齿地责骂权之助。
“我本来指望你能够出人头地,重振家族声威,可谁承想你这么没出息。看来我这么多年来的期望要和这草屋一起朽烂了。早知道这样,我当初何必教你读书,让你学武艺,何必过那吃糠咽菜的苦日子!”
老母亲说着说着,声音开始哽咽。
“你是因疏忽才落败,怎么就没想过一雪前耻呢?幸亏那浪人还住在家里,等他醒来,你们再比试一场,一定要赢回你那被挫败的信念。”
权之助抬起头来,面露难色。
“娘,我要是能打赢他的话,又何必跟您说这些丧气话呢?”
“这不像平常的你啊?为何变得如此消沉?”
“昨晚我不是陪那浪人出去了一趟嘛!我其实一直在找机会,想给他致命一击,可是无论如何我都下不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