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2 / 2)
甚内点头,但接着说:“宫本先生,却也不可大意。要晓得他的策谋舌辩颇具威力。因他之故,弄得君臣不睦,或者失去地位的兵法家,颇有其人。而且看情形,他仍抱着打倒足下的野心呢。”
武藏没有回答,对主水这样的胚子,大有不屑一顾的样子。
谈话间,已到牛込的街尾。甚内住在神田,武藏则寄寓于麻布寺尾新太郎的家中。临分手时,甚内耸着没有臂膀的一边肩头说:“宫本先生!刚才已经表明,铃姑之死,使我已将过去的恩怨一笔勾销了。但你,还是我的敌人。物色而且养成足以凌驾足下的剑士,是我一生的工作。我的武坛,就是为此而设的。”
“什么,武坛?”
“别开生面的武坛,有机会务请惠临指教。”
“哦,好吧。”
两人便左右分开了。
“唉,十年之间,人事上竟有这么大的变动!”武藏无限感慨地自语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