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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渊跟着她一起坐下，灵秀的冬日一直很冷，他搓了搓手，抄进怀中。

“王爷，你相信世间有神吗？”她记得云山的山神莫云散，也记得刚从花妖晋升的小仙陈宴之，但是这一切都如梦般，下了山，就踏进现实的世界，仿佛那些人从未存在过。

“当然，灵秀三四年时，云山的神莫云散曾为救心爱之人，不惜逾规越矩，救下成魔的红执，也更是撇下被红执杀死的众多孩童，独自站在她那边，任由她是魔是仙，莫云散矢志不渝，绝不背叛，只可惜，最终没落得个好结果。”

莫云散与红执的故事在灵秀早已成为城中神谈，有的百姓为了吓唬小孩说世上有食人的妖魔，也有的百姓为了纪念消失千百年的山神，莫云散，但是对于凡人来说，只是闲谈。

顾长渊眼里满是希冀，他也有渴望，有期盼。

“是吗……”花犯笑着看着他，突然一瞬间也觉得这个男人没有多么讨厌。

“呵呵……”顾长渊露出极淡的笑，问她：“有兴趣参加本王的选妃大会吗？”

原本在运走花犯尸体以后，顾长渊觉得谁来做这个王妃他都无所谓，可是当今日重新看到她的时候，又觉得这个位置非她不可。

说是心动也无可厚非，顾长渊自认为不觉得对她多么喜欢，认为对她更多的是好奇。

花犯闻言明显的怔了一下，她咬着手指，勉强的笑道：“我觉得今日那位李云落姑娘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