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176 泰畜双标言论刚上热搜,下一秒新娘就换了年轻版新郎!(2 / 2)
年轻版的“泰咸湿”绕过车头,极其自然地走到药真稀身边,温柔且强势地将她从老泰咸湿的枯爪中解救出来,
顺势揽住她纤细的腰肢,目光带着恰到好处的疑惑和一丝上位者的审视,
看向浑身哆嗦、涕泪交加的老者。
“这位老人家,”年轻版“泰咸湿”开口,声音低沉悦耳,带着不容置疑的气势,
“请问您有什么事?为何骚扰我的未婚妻?”
他微微侧头,对惊魂未定的药真稀露出一个安抚的、令人心安的笑容,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真稀,别怕,有我在。”
他抬手,极其自然地用手指拭去药真稀眼角被吓出的泪花,
“介绍一下,我叫泰咸湿,是即将和你共度余生的人。”
药真稀看着这张英俊沉稳、充满力量感的脸,
又低头看了看他骨节分明、充满力量感的手,再对比旁边那枯槁绝望的老脸……巨大的反差让她脑子一片空白,
但潜意识里那份对“泰咸湿”这个名字和成熟稳重气质的依赖瞬间被激活、转移。
她下意识地抓紧了年轻版“泰咸湿”的衣袖,
像抓住救命稻草,小脸微红,羞涩又安心地点了点头,声音细若蚊呐:“嗯…咸湿哥…”
轰隆!
老泰咸湿如遭五雷轰顶!
他看着那个年轻版的自己!看着那个顶着“泰咸湿”名字的男人!
看着药真稀小鸟依人地靠在对方怀里,羞涩地叫着“咸湿哥”!
他低头看看自己枯树皮一样的手,看看玻璃门上那个衰老绝望的倒影。
“我的…家…”
“我的房子…”
“我的钱…”
“我的…真稀…”
他所有的“蓝图”,他精心构筑的、用“青春补偿费”理论包装的“完美未来”,
此刻就像一个被戳穿的肥皂泡,啪地一声,在他眼前彻底炸裂,溅了他一脸肮脏的泡沫!
“噗——!”急怒攻心,一口腥甜猛地涌上喉咙!
老泰咸湿眼前一黑,枯瘦的身体晃了晃,像一截腐朽的烂木头,直挺挺地向后倒去!
“咚!”后脑勺重重磕在冰冷的台阶上。
阳光刺眼。民政局门口一片惊呼。
他最后看到的画面,是年轻版的自己皱着眉掏出手机,
似乎在拨打急救电话,而他视若珍宝的“小新娘”药真稀,
正乖巧地依偎在那个“泰咸湿”怀里,眼神里只有对新生活的茫然和一丝对新“依靠”的依赖。
再也没有一丝一毫,属于他这个“糟老头子”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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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街角。
一辆不起眼的黑色轿车静静停着。
车窗贴了深膜,外面看不到里面分毫。
秦无忌靠在驾驶座,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方向盘。
周汐颜坐在副驾,叼着一根棒棒糖,正饶有兴致地用手机刷着本地推送的突发新闻视频——
《惊!江城民政局门口一老者疑似突发恶疾!疑似情感纠纷?》
视频里,老泰咸湿倒地的狼狈,年轻版“泰咸湿”的沉稳,药真稀的茫然无措,清晰可见。
“啧啧,”周汐颜把手机屏幕怼到秦无忌眼前,
“系统出品,必属精品啊!这镜像惩罚…绝了!
让他亲身体验自己嘴里那套‘真理’,比抽他一百个耳光都解气!”
她杏眼弯起,带着点小狐狸般的狡黠,“就是可怜那小花了,这冲击力…啧啧。”
秦无忌目光扫过屏幕,没什么波澜:“尘埃落定。”
他顿了顿,看向周汐颜,“饿了,想吃什么?”
“烤肉!管饱那种!庆祝又送走一只畜生!”周汐颜素手一挥,豪气干云。
就在这时!
滋滋…滋…
一阵极其微弱、却带着强烈干扰的电流杂音,毫无征兆地钻进秦无忌的脑海!像是信号极差的古老电台在强行切入频道!
“警告…干扰…滋滋…位…锁定…金…滋…天台…扫描…”
系统的警报声断断续续,卡顿得如同接触不良的老旧磁带!
秦无忌猛地扭头,目光如两道冰冷的探照灯,瞬间刺穿两百多米的距离,再次精准地钉死在金鼎大厦的天台边缘!
周汐颜也瞬间收敛了笑容,棒棒糖棍子“咔嚓”一声被她无意识咬断,眼神锐利如刀锋!
夕阳的余晖给金鼎大厦的玻璃幕墙镀上了一层血色的金边。
天台边缘,一道黑色的身影静静伫立。
黑有常。
她依旧穿着那身剪裁诡异的黑色长裙,裙摆在渐起的晚风中纹丝不动,如同矗立的墓碑。
乌黑的长发垂落,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个苍白尖削的下巴。
一股浓稠得令人窒息的恶意,哪怕隔着几百米的距离,依旧沉沉地压了过来。
她似乎在“看”着秦无忌这边,又似乎在俯瞰着下方民政局门口那场闹剧的收尾。
无声的嘲弄。
冰冷的杀机。
“阴魂不散的老巫婆!”
周汐颜低声咒骂,手指捏得咔咔作响。
黑有常似乎微微侧了侧头,冰冷的视线仿佛穿透了空间,落在秦无忌和那个播放着新闻的手机屏幕上。
她苍白的唇角,极其缓慢地、极其细微地向上扯动了一下。
那不是一个微笑。
更像是屠夫掂量着砧板上的肉,确认其鲜度时流露的、毫无温度的满意。
“清道夫…清得了多少?”
一个模糊扭曲、如同砂纸摩擦玻璃的声音,无视了物理距离,蛮横地钻进秦无忌和周汐颜的耳蜗深处。
每一个音节都带着粘稠的恶意和深入骨髓的傲慢,
“你们的审判…不过是…为我挑选…更肥美的祭品…”
就在这冰冷讥诮的声音落下的刹那!
异变突生!
黑有常身后,一道纤细的白色身影如同幽灵般浮现!
是白问天!
她依旧穿着那身素白的侍女服,脸色苍白如纸,紧抿着唇。
但她的眼神却不再是往日的挣扎和迷茫,而是凝聚着一种近乎破碎的决绝!
那双总是纠缠着衣袖的手指,此刻紧握成拳,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色。
她的目光,没有落在远处的秦无忌身上,而是死死钉在了黑有常毫无防备的后心!
没有丝毫犹豫!
嗤——!
那道寒光,不是反射的夕阳,而是来自死亡本身!
就在秦无忌和周汐颜被天台杀局惊得心神剧震的刹那,异变陡生!
白问天——那个始终沉默如影、低眉顺眼跟在黑有常身后的侍女,毫无征兆地动了!
一抹幽蓝的冷光撕裂了天台凝固的空气,速度快得超越了视网膜捕捉的极限!
她手中,赫然出现了一把造型奇诡的短匕!刀身狭长,
布满古老晦涩的符文,刃口流动着一种吞噬光线的幽蓝,仿佛淬炼了万载玄冰与地狱业火!
没有呐喊,没有犹豫,只有一股积压到极致的、火山爆发般的悲鸣,
裹挟着她全部的生命力和决绝,狠狠贯向黑有常毫无防备的后心!
噗嗤!
一声闷响,短促、清晰,却带着刺穿灵魂的冰冷!
匕首,深深没入!
滚烫的、粘稠的猩红血泉,如同被压抑许久的岩浆,瞬间从创口处迸射而出!
啪嗒!嗒!
几滴滚烫的血珠,精准地溅落在白问天那张常年苍白、此刻却因用力过度而透出异样潮红的脸颊上。
雪地里骤然绽开的红梅,带着凄厉到令人窒息的美,刺得秦无忌和周汐颜瞳孔骤缩!
时间,仿佛被这致命一击劈成了碎片!
前一秒还如同掌控一切、冰冷嘲讽姿态凝固的黑有常,身体猛地弓起!仿佛被无形的巨锤狠狠砸中!
她那仿佛万年不变的冰冷面具瞬间破碎!
一直掩在乌黑长发下的削尖下巴猛地抬起,遮面的发丝因剧痛和本能的挣扎而凌乱飞扬,似乎想回头看清背叛者的脸。
但那匕首深深嵌在要害之处,带着摧毁一切生机的力量,
让她的动作变得无比僵硬、扭曲而缓慢,如同被钉在琥珀中的垂死飞虫。
金鼎大厦天台,血色夕阳如血瀑般倾泻而下。
黑裙的影子凝固成一个诡异僵硬的姿态,微微弓着背,
一截流淌着幽蓝冷芒的匕首深深钉入其后心,刃口粘稠的鲜血正汇聚成线,滴滴坠落。
白衣的侍女,紧握着匕首的柄,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惨白如骨。
她溅血的脸上再无半分温顺怯懦,只剩下一种近乎破碎的、玉石俱焚般的决绝。
风吹乱了她的发丝,却吹不散空气中瞬间弥漫开的浓烈血腥气息,以及那深入骨髓的寒意。
白问天沾血的嘴唇剧烈地颤抖着,如同风中残烛。
一个极轻、极低,却如同地狱丧钟般清晰无比的声音,
直接穿透了肆虐的风声,狠狠凿进了秦无忌和周汐颜的脑海深处:
“这一世...” 声音嘶哑,带着无尽的痛苦和解脱,“...该我还债了...”
最后两个字,轻如叹息,却又重逾千钧,带着斩断一切的决绝,在血色黄昏中轰然炸响——
“主人!”
(本故事、包括全书均为完全架空虚构,设定于平行时空蓝星,与现实世界毫无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