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焠火成钢（199）（1 / 2）

山下传来说话声。周武站起来一看说：“文将军和大家来了。”一下子将这小小的寺庙挤得满满的。文承聚上前给于老爷子叩首。十分懂事的于文飒跪守在父亲的遗体旁，给总兵还礼叩首谢恩。当山下传来哭声时，于文飒再也支撑不下去了。她昏倒在地上。

于夫人挤进人群，看到的是盖着面容的于老爷子和倒在李文娟身上少其无力的于文飒。于夫人突然间出奇地镇静。她擦着泪水，过去抱着女儿于文飒。另一只手摸进老爷子的衣袖，抓住他那已经冰冷的手说：“老于呀！你这笨蛋。多杀几个敌人也保护一下乡亲们。怎么这么快就成神了？你冒充虎仙却成了真神仙。能保护我们吗？”

文承聚知道，如果任由她说下去。她会陷入极度的悲痛之中的。于是就征求于夫人的意见。他说：“于老先生为国捐躯。我已奏明圣上就地封喉，忠烈千秋。就让他住在这山上，以后，就将这山改名为“于公山”。重修这牛王庙，改名为“于仙寺”行吗？”

于文飒拉着母亲的胳膊说：“娘，爹爹说这个地方好。这里是他的归宿。你就同意吧！”于夫人没有说话。于文飒转向父亲。对他的遗体说：“爹爹是我害了你。我们平民百姓本不必这样的。可你又不想看乡亲们被敌人践踏。你就安息于这里吧！如果以后有敌人再犯，你就显显灵行吗？”

文承聚估计了这母女的心思之后，向外面的工匠招一下手。不大功夫，一尊不错的棺材做好了。文承聚大声说：“于老先生，我的好朋友，一路走好！入殓。”人们将于老的遗体抬起放入棺材中钉上盖子。文承聚说：“文飒到外面给你爹爹选个好地方行吗？”

于文飒起身。她知道自己按照当地的风俗，作为儿女应该干什么。她走到院子中间。征求几位工匠的意见之后，从一位战士手中接过铁锹在中心靠右让开通道的地方画了一个圈。又铲了几锹土。懂事的女孩儿，一边干一边哭着说：“爹爹，文飒给您破土啦！”大家齐动手，将于老爷子葬在牛王庙中。李严上前对着坟头鞠躬叩拜之后说：“于老爷子看得起李严，想与我结成忘年之交。我就在你的灵前与于文飒结拜成兄妹。如果需要，我会用生命去保护她。”于文飒听了，不顾众人的感受扑到李严身上，激动地说：“谢谢李大哥！谢谢众将士！我们给大家叩头！”

李严对大家说：“于老爷子功不可没。我找来石块为他树碑立传。”说罢向山上走去。费了好大功夫也没有找到。田梦说：“就用台阶上的石板吧！大家过去撬起立在坟前。”文承聚提议让田梦题字。田梦说：“你是这里的首领责无旁贷。”文承聚写了字。李严说：“就用大家心爱的宝剑刻吧！”于是，山间有了个地名“执剑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