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焠火成钢（228）（2 / 2）

前方是李严未曾走过的路。幸运的是昨日下雪融化。湿润的道路上一串清晰可见的马蹄印。也许是朝天椒无意或者有意的招呼吧。三十里铺村头一条自北向南流淌的小河，在阳光的照耀下波动的河水反射着阳光。河边的小树林好像被装了彩灯一闪一闪的。生活于充实与欢乐之中的小伙子，前方的每一个目标都是对他心灵的陶醉。那处处关心他的小妹妹李文娟；那对他体贴入微的妻子田梦；那志高气傲难以定夺的文玉；那随时随地都想将自己给予他的朝天椒和于文飒还有其他人。李严弯下腰捡一块石片说：“可爱的妹妹们，李严好像与你们有不解之缘。一个笑脸就给我闪现一个浪花。然后，一块片石击起的一串水花。就像给李严注射了一只兴奋剂。他策马过河而去。

河岸上坡处路边有一棵桑树。一几乎平行的树杈上，一位五十多岁的老太太结了绳套。她将绳子挂在脖子上。从她满脸的泪水可以看出她对生活的绝望。然而，当要与世界决别时，又犹豫不决了。当看到有人骑马经过时，一紧张身体晃动。脚下的石头跑掉了。后怕的老人想呼救已不可能了。只有双腿在不停地扭动着。

李严见状急忙下马，将老太太救下。老太太身体较胖。虽然被救下，可能是超重的身体拉伤了脖子。李严将奔向麦田的马匹拉回拴好。让老太太靠在自己腿上为其推拿按摩治疗。老太太说：“好兄弟呀！你让我死了算啦！”李严说：“大娘，看你的模样，不像是过不下去的穷苦人家。怎么忍心走这不归路呢？”老太太说：“小伙子真细心。可惜我没有福份啊！”说罢痛哭起来。李严说：“起来，我送你回家。不是天灾若是人祸。我或许会帮上忙的。”老太太说：“人家势大权重。一手遮天会连累你的。”李严说：“起来，回家吧！这里天冷会冻坏的。看到你让我想起了家中的母亲。”

此时，老太太也许有了别的想法。她一边走一边用手摸着勒红的脖子。然后提高衣领将其盖住。李严再次观察老太太时，李严说：“虽然你们都自称是老太太。我看你的气质，年轻时应该十分漂亮。如果自尽于路边。将自己冰清玉洁的身躯弃之于不顾。让人们去看。多不好意思。”

当发现老太太白皙的面颊泛起红润时，李严意识到自己言语之不当。他明白自己的感受。毕竟自己是男人。老太太虽然年纪稍大，可也是女人。所以，当他用腿支撑老太太。并且一手托着头颈，另一只手推拿她的脖颈时，触动老人的胸脯时，心里好像有接触朝天椒时的感觉。不过很快被理性取代。李严想，自己年轻如果做一些对人们有益的事，将对自己的人生是一种历练。

来到老太太的家中，李严不住地称赞这个幸福的家庭。老太太突然跪倒在地给李严叩头。让李严不知所措。他急忙将其扶起。他说：“你和我母亲差不多。有什么话只管说。我来自界外。就是你们的国王我也要手到擒来的。”老太太说：“我儿媳托梦于我。可遇一群年轻的贵人为我们报仇的。”李严惊讶地问：“大娘真的做梦啦？你梦见几个？”老太太说：“一个个披头散发，貌似天仙，武艺高强。十几个。”李严听了叹道：“也许是天意。我们是中原的十三妖。这样小的国。用不了全来。只有六七个就可以了！”老太太再次跪倒对李严说：“我想起来了。就是七个。有一个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