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焠火成钢（277）（2 / 2）

虽然女子还在留恋与汪道涵短暂而甜蜜的生活。却无法抗拒另外一个男人的肩背与拥抱。为了体内的小生命。壮士的目的达到了。也许是他真的喜欢那女的。全方位守护着她。看着有了成果，人也勤快多了。几个月后，一个女儿降生在两人之间。虽然可能是“早产儿”，壮士仍然引以为荣。至于钱财如何来路，别人不知。总之，使母女二人在一个叫不出地名找不到出路的小山村里快乐地成长。

几年后，在那位母亲的坚持下，小女孩儿被送到一个地方拜师学艺。她知道那位师傅就是小女孩儿的爷爷，汪道涵的父亲。小女孩因为身上的佩件得到了老人家的精心教导。并且，唯恐误人子弟。寻遍名师，他要用毕生的精力打造一个有所作为的侠女。为可能不在人世的儿子出口恶气。

数年之后，女孩儿回去看望自己的父母。发现母亲病得很重。与之前的形象判若两人。见到女儿回来，母亲哭了。泪珠夹在无力睁开的睫毛间。一个劲儿地说：“我错了！”女孩儿追问：“娘，你这样俭朴地生活还有什么错？忍受着常人无法想象的痛苦，过着无法再节俭的生活。还有什么错？”母亲痛哭着将听到的事情告诉了女孩儿。“女儿啊！你爹爹他不是好人。十几年前，他英雄救美。原来是他精心设计的圈套。所有的坏事都是他让人干的。然后装成好人义士，骗取娘的心。可怜你那冤死的父亲。”说罢泣不成声。消瘦的身体不停地晃动。女孩儿扶住母亲。她十分心痛。无法控制地跟着母亲的旋律，开始了世上最悲惨的协奏曲。

一阵喧泄之后，她问：“娘，你将女儿搞糊涂了。爹爹和父亲难道不是一个人吗？”母亲稍稍平息之后，说：“正因为你的存在，娘才忍气吞声地苟活下来。你有到这世界上认识一下的权力。你的父亲应该是汪道涵。所谓的早产儿是父母遭劫时，你已经孕育在娘的心中了。”

曹燕飞用自己的真实故事，调动了在场人的喜怒哀乐。特别是卓文君和陈亦。差不多的人生苦难，让有对她警戒任务的姑娘手拉手靠在一起。陈亦问：“好妹妹，那个可怜的女孩儿是你吧！”曹燕飞慢慢地点头。接着说：“爷爷有些学问。他从我的佩件受到启发。还从我的手相中看到他儿子的信号。老人家激动地说：“孩子，你不是什么曹家女。就是我汪家的后代。你是汪道涵的女儿。爷爷给你取个名字叫汪洋。那是老人思念儿女的泪水的积结。所以，那海水才又苦又咸。”曹燕飞问大家：“哥哥姐姐们，你们说，我该用哪个名字？”

姑娘虽然在问大家，眼睛却注视着李严。李严只是看着汪洋，不敢太热情又舍不得很冷淡。心中其实也喜欢这个首次相遇就将自己的名字写在人家手中的姑娘。田梦问：“你母亲和曹叔叔怎么样？”田梦用这样的称呼是出于礼数，是对汪洋的尊重。也就将她姓曹的所谓坏父亲改口成“曹叔叔”。倒让所有人不理解。汪洋说：“他就是你们希望杀掉的曹三平。他于我有养育之恩。又有刻骨仇恨。让我处于进退两难的地步。我大伯也就是鬼见愁。安排我在京城的路边开个饭馆作眼线。我却看中了李严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