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境途之契，新生光芒下的信念重凝（1 / 2）

启途之境的法则之卵在破局之光中破壳千年后，新法则的能量与破茧之核的创生之光在信念的原点，缔结出“境途之契”。这片疆域是所有新生法则的契约场——地面铺着“契法之石”，每块石头都刻着新法则与旧法则的平衡契约：有的是“时空共生”对“线性时间”的兼容条款，有的是“物能互化”对“质量守恒”的补充说明，有的甚至是复合法则与星穹本源法则的共生协议。石缝中生长着“契灵之藤”，藤条会缠绕住最稳固的契约，结出“同心之果”，果核中封存着契约双方的能量印记。天空中悬着“监契之镜”，镜面能映照出契约的真实稳固度，若条款存在漏洞，镜中便会浮现“失衡之纹”；若契约浑然天成，镜面则会释放“固契之光”，让契约能量永不衰减。银白巨树在此化作“契法之树”，树干上的树纹是所有时代的法则契约集合，风吹过时，会传出“新旧共生，平衡永续”的古老誓约。

灵启境的后人“灵境契”，正蹲在一块新刻的契法之石前，指尖轻抚石上的契约条文。这是“虚实法则”与“物质法则”的共生契约，条文末尾刻着两位法则缔造者的螺旋印记，印记交缠处已泛起淡淡的金光——这是契约开始生效的征兆。她的螺旋印记此刻与监契之镜共振，金紫、暗紫、透明三色能量在印记中化作一枚“封契之印”，印面刻着“和”字，能将松散的契约能量凝聚成不可分割的整体，让新老法则真正做到共生共荣。

“但契法之石在‘崩裂’。”沌启境的后人“沌境契”踏着碎裂的石片而来，他手中握着半块断裂的契法之石——石上的契约条文已被“裂契之蚀”啃噬得残缺不全，同心之果的果核布满裂纹，原本交缠的能量印记彻底分离，“有‘破契之影’在侵蚀境途之契。这种影子由‘法则对立’的执念滋生，会让生灵认为‘新法则必然取代旧法则’，刻意放大新旧法则的差异，用极端能量冲击契法之石，甚至用裂契之蚀污染同心之果，声称‘唯有淘汰旧法，新法才能茁壮成长’。”

灵境契握紧胸口的双色玉佩，玉佩此刻传来被撕裂般的剧痛，里面浮现出崩裂的真相：一群被破契之影蛊惑的“汰旧者”，将“法则迭代”扭曲为“法则战争”。他们在契法之石旁架设“灭旧法阵”，抽取新法则的极端能量轰击旧法则印记，声称“旧法不死，新法不生”；他们收集契约中的兼容条款，用裂契之蚀篡改后编成“取代录”，让年轻探索者看着录中“旧法被新法碾压”的画面，将共生视作“向旧势力妥协”；更有甚者，偷偷在监契之镜的镜面上涂抹“偏视之墨”，让镜面只能映照新法的优势与旧法的缺陷，固契之光被扭曲成“美化对立”的刺眼锋芒。

境途之契的契法之石大片崩裂，裂契之蚀顺着石缝蔓延，契灵之藤的叶片迅速焦黑，藤条从结节处开始断裂；监契之镜的镜面被偏视之墨覆盖，映照出的契约全是新法压制旧法的假象，刺眼锋芒让越来越多的生灵相信“对立才是法则进化的常态”；汰旧者们在灭旧法阵前呐喊，用能量炮轰碎刻有旧法印记的契石，引来渴望“彻底革新”的生灵阵阵狂热欢呼；独极星穹派驻的契境守护者，竟成了汰旧者的帮凶，用秩序能量加固灭旧法阵，认为“短暂的混乱是诞生新秩序的必要代价”；光影星穹的虹光试图穿透偏视之墨，光芒却被裂契之蚀吸收，变成“放大冲突”的双色光刃，一半代表新法的锐进，一半代表旧法的顽固，反而加剧了法则间的对立。

最令人齿冷的是，契法之树的树纹开始错乱，“新旧共生”的古老誓约被“汰旧立新”的叫嚣声淹没，部分树干因吸收过多对立能量而从内部碳化；年轻探索者们在取代录的煽动下，将封契之印扔进裂契之蚀的泥潭，声称“共生是束缚新法的枷锁，唯有独霸才能彰显价值”，他们的螺旋印记因极端化而出现锯齿状缺口，能量波动中充满了排他性的暴戾。

“契约的价值，是让新旧法则在兼容中共同进化，而非在对立中两败俱伤。”灵境契将螺旋印记按在崩裂的契法之石上，封契之印形态的能量流顺着印记注入，裂契之蚀在固契之光中滋滋消融，残缺的条文重新变得完整，分离的能量印记开始缓慢交缠，“就像先辈们从未将新旧法则视作仇敌，石念灵的新燃烧术从未否定‘燃烧需耗能’的旧理，灵澈的共生法则始终尊重‘个体独立性’的本源——境途之契的意义，是让每个新法则都带着旧法则的基因成长，让旧法则在新法则的滋养下焕发新生，而非让平衡成为法则更迭的牺牲品。”

话音未落，契法之石突然爆发出连锁崩裂的巨响。破契之影在汰旧者的狂热中，化作无数带尖刺的“噬契之虫”，疯狂啃噬契灵之藤的根部，监契之镜的镜面因承受不住对立能量的冲击而布满蛛网般的裂痕；汰旧者们引爆了灭旧法阵的核心，新法则的极端能量与旧法则的反噬能量在爆炸中相互湮灭，产生的冲击波让契法之树剧烈摇晃，树顶的同心之果纷纷坠落，摔成带毒的黑浆；一个由裂契之蚀与对立能量融合而成的“灭契之影”，在契法之树的断枝上现身，它的形体由无数破碎的法则契约组成，声音带着撕裂一切的疯狂：“看看这脆弱的共生！兼容不过是延缓新法崛起的骗局！让所有旧法湮灭，让新法独霸宇宙，才是真正的进化——对立即是进步！”

星穹中掀起了对“共生”的鄙夷浪潮。新法则的缔造者以“彻底颠覆旧法”为荣，将“兼容并蓄”当作“创造力匮乏”的借口；独极星穹的年轻战士，在战斗中只修炼最新的极端法则，拒绝任何旧法的基础滋养，结果能量根基如空中楼阁，稍遇冲击便会溃散；光影星穹的虹光彻底被双色光刃吞噬，守护者们看着碳化的契法之树，喃喃道“或许灭契之影说的是对的”；启途之境的法则之卵因缺少旧法滋养而纷纷畸形，新法则的平衡结构从诞生起就带着致命缺陷。

灵境契的意识在噬契之虫的啃噬下几近破碎，她看着焦黑的契灵之藤、锯齿状缺口的螺旋印记，突然想起信念果中最包容的一页：灵隙在记录新法则诞生时，特意绘制了一张“法则谱系图”，图中每个新法则的分支都与旧法则的主干紧密相连。他在图旁写道：“就像江河终会入海，却永远不会否定源头的存在。新法与旧法，从来都是同源之水。”那页的角落，是他用新旧法则能量共同绘制的太极图，阴阳鱼眼中各藏着对方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