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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师爷心里暗骂着卢恩成,但卢家少爷终究是卢家少爷,只可心里暗骂,怎好明着叱责
“少爷,你刚才在内屋也都听见了”谭师爷身子朝椅背深深地靠去,显出疲累的样子,语气也由此变得有了一种推心置腹,语重心长之味儿来,“陈叫山不是以前的陈叫山了,不是那么好对付了唉,咱们都太想当然了,一着错手,让人家步步紧逼,狼狈不堪啊”
“我说师爷,你未免太多虑了吧”卢恩成用手捋了捋中分头,使得中分的缝儿,分得更清晰些,不以为然地说,“他就算觉察到了些不对劲儿,也没啥,那道士都被我打死了,他能把咱咋样啊”
谭师爷现在恨不得扇自己一个耳光我怎么就想出了这么一个昏招
谭师爷更想给卢恩成一个耳光我怎么就搭上了你这么个猪脑子的帮手
“少爷啊”谭师爷胳膊扬在了半空,似乎下了很大的勇气,要以一种激动的情绪,将很多的话,犹若开闸泄洪,一下道出,但转念之间,语气却又变了,“你就不该将那道士打死”
“此话怎讲”卢恩成将身子朝谭师爷凑过来,压低声音说,“不打死他,他要是嘴巴一通乱说,咱们可不就全亮了底儿了么”
“少爷,你想想看:你不杀他,他顶多一口咬定,就说自己是为了混到唐家,偷盗些钱物罢了,这个理由,谁能深究,谁能勘破至于你走太极图倒地,那都是幽冥之事,他郑半仙再厉害,也寻不到实打实的把柄证据,且又顾忌你是卢家少爷的身份,能把往你风口浪尖上推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郑半仙莫非不明白这个道理”
“唉”卢恩成似乎回过味儿了,深深一叹
“现在可倒好,你把人杀了,一点回旋的余地都没有了任是谁,稍微一琢磨,就能觉出了蹊跷:一个云游的道士,混骗钱财罢了,罪不至死啊”
“师爷,那照你这么说,我们现在还拿陈叫山没办法了”卢恩成有些急,有些慌,有些无奈
“你没听说么陈叫山将剿匪的功劳,全部送给了县府,送给了孙县长孙县长是那种邀功迫切,急于升迁的官场小人,陈叫山来这么一手,算是把孙县长也收买了”谭师爷无奈地摇摇头,“陈叫山,越来越老辣,越来越不好对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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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0章雨夜狂情
卢恩成与谭师爷聊至深夜,谭师爷左一句“陈叫山越来越老辣,实在不好对付”,右一句“你不该冲动杀人,做事要动脑子,要冷静”,听得卢恩成一肚子闷气
卢恩成告辞,谭师爷送上雨伞,卢恩成也赌气不接,冒雨回到了自己住处。
唐慧卿在娘家住,小院只有丫鬟莲惜在。
夜深,莲惜已睡下了,卢恩成被大雨淋得一身湿透,站在院门前,发气拍门,拿脚踢
“睡死啦”
莲惜撑了一把小伞,急慌慌刚将门闩拉开,卢恩成便怒喝一声,猛蹬门,莲惜被门扇一打,一屁股坐在了泥地上
莲惜认为自己开门晚,所以卢恩成才发这么大的火,一骨碌爬起来,拾起小伞,给卢恩成遮了雨,自己淋在雨中,怯怯说,“少少爷,你不是住”
两人回到屋里,皆是浑身湿漉漉,卢恩成拧开一瓶酒,对嘴吹唢呐,一气喝下小半瓶,“咣”地将酒瓶朝桌上一墩,哈着酒气,又“阿嚏阿嚏”连打了几个喷嚏
“少爷,你把湿衣裳脱了,小心着凉”莲惜给卢恩成拿来一条毛巾,让卢恩成擦干头发
“给,你整两口,祛湿寒”卢恩成未接毛巾,却将酒瓶子递向莲惜。
莲惜脑袋不停地摇着,湿漉漉的刘海儿,在眉上一下下晃
莲惜着急着给卢恩成开门,穿了一件月白色薄衫子,便起了床。
经大雨一淋,薄衫子湿透了,紧紧黏粘贴身,将身子束箍得高高低低、起起伏伏。尤其肚脐腹沟,深凹了一道窄窄细槽,薄衫子顺着那细槽抖抖闪,在灯光下亮簌簌一条线,有些别样妩媚
卢恩成没有强塞。将酒瓶放到嘴上,一仰脖子,又猛灌了几口酒,眼睛红红,瞪着莲惜说,“你说,我在卢家。是不是屁都不顶”
莲惜秀眉微皱,眼睛睁得大大。疑惑地看着卢恩成,不明白卢恩成怎地忽问这般的话
“你放个响屁啊,摇她娘个什么头”卢恩成见莲惜只摇头,不吭声,越就火大
莲惜连摇头也不敢了,只呆着,惊惧地望着卢恩成那酱赤的面色,几欲冒火的眼睛
“你们都看不起我了,是吧我卢恩成在卢家。就是个笑话,人人都能笑的笑话,是不是”
“少爷,你咋了”
卢恩成闷闷叹一声,将剩余半瓶酒,一气喝尽,觉着浑身燥热。三两下脱了褂子,团做一团,狠劲朝地上一丢
莲惜下蹲,要去拣褂子,卢恩成脚更快,一脚踩住了褂子。连续地踩、踏,“你这没用的卢家大少爷,我踩扁你,踩死你,我让你没用,让你没用”
“少爷,少爷”
莲惜被卢恩成的歇斯底里。吓得哭了起来,便蹲下去推卢恩成的脚,扯那被踩得泥水乱冒的褂子
莲惜左争右抢,扯住了褂子一只袖管,卢恩成将其余部分,踩得死死的,两手又过来掰莲惜的手,莲惜一拽,褂子一带,便将卢恩成带倒了,一下扑到了莲惜身上,两人双双倒地
“少爷,少爷,少”
卢恩成爬在莲惜身上,仍旧去夺莲惜手里的褂子,一挣一夺,一拽一扯之间,莲惜身上那月白色的薄衫子,被卢恩成赤条条的身子,蹭得卷了起来,肚脐腹沟亮了出来,再往上,那一对圆鼓鼓的大蟠桃,隐隐露一截,似隐似现,乍隐乍现,且因这一番抢衣大战,气喘不止,蟠桃忽大忽小,忽扁忽圆,忽高忽低
卢恩成觉着下面蓬勃雄武,便将那月白色薄衫子,索性更朝上卷去,脸嘴凑上,去啃咬大蟠桃
“少爷,少”
莲惜努力将月白色薄衫子,再朝下盖,卢恩成便就又朝上卷,两人似迂回之战,你来我往,抢夺阵地一般
“哧”
卢恩成又气又急,又怒又燥,双手拽紧月白色薄衫子,两手一分,将薄衫子撕扯开来
“不”
“少爷少你你你不不能”
“少少少奶奶要要要要知”
卢恩成犹若骑上了飞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