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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得着去犯强奸吗满街都是小姐,我这个当事人真是见了鬼了,还被判了四年,要不是看在他父母的面子上,我才懒得理他呢。”
两个武警战士一边查看着青龙的身份证和律师证以及检查他所携带的公文包,一边核对着相关的申请资料,耳朵里却全听进去了他说的话,心里还奇怪这当律师的人怎么走到哪儿话都特别多,还真拿他们两个小兵当回事儿。
然后他们草草地核对无误,把证件还给了他,“好了,你可以进去了。”
青龙礼貌地道了声谢谢,赶紧往里边走去。然后,他大摇大摆地提着公文包,沿着一个大操场,很快将转运站的基本情况摸了个一清二楚,这才不慌不忙地去了会见室。
会见室的一隅默默地坐了个穿着囚服年轻人,他叫江村,是陈天雄手下的得力干将之一,在东海警方突击检查新天地大厦的时候,他被查出身上携有一百多克k粉,被检察院提起公诉,判处有期徒刑十年。
他见青龙走进了会见室,急忙起身看着他,眼里充满着希冀。
青龙看了看四周,两个警察漫不经心地在大门边看守着,没有任何人注意到他们,他在江村的面前坐了下来。
江村说:“龙哥,你怎么才来”
青龙从公文包里摸出一条烟来递给他,慢条斯理地取出一迭文件端放在桌面上,轻声说:“江村,你不要着急,我们很快就会有大的行动。我这次主要是来探底的”
江村的眼里闪过一丝亮光,也压低了声音说:“大哥,你们连这里也要动手”
青龙点点头,看似不经意地扫了眼窗角的摄像头,扶了扶眼镜,低声道:“雄哥让我转告你,要你找机会在里面多多的联络囚犯,诱使他们逃狱。”
第三百五十五章 让我欢喜让我忧
第三百五十五章让我欢喜让我忧
江村嗯了一声,取出一支烟来,正待点上,一个警察面色严肃地走过来,指了指台面前摆着的禁止吸烟的标示,厉声呵斥道:“好好说话,不许吸烟。”
青龙看了看对面墙壁上挂着的鲜红的大字标语“扬起理想的风帆,驶向新生的彼岸”,“好好做事,好好做人”,友好的对警察微笑道:“对不起啊,是我疏忽了。”
警察点点头,转身离去。
江村将烟支放在鼻子底下嗅了嗅,无奈地放入烟盒里,对着青龙说:“没问题,我住的一监区都是重犯,无期的就有十多个,还有几个判缓死的,你看看那边”
他向着隔着几个窗口的一个长相凶恶的会见亲属的犯人说,“那家伙就是个死缓,抢劫高速公路收费站的,每天都想着怎么样出去呢。”
“具体怎么做,你自己想办法,只要让他们动心就行,要小心。”
那个死缓的囚犯年龄看上去并不大,只有二十多岁的样子,对面坐着的是一个穿着朴素的上了年纪的中年妇女。
中年妇女脸色腊黄而消瘦,眼角挂着泪水,她将随身带着的大包小包的东西一股脑地取出来,通通地摆在台前,香烟水果奶粉,甚至牙膏牙刷,嘴里不停地唠叨着:
“儿子呀,你要好好地在里面改造,听警察的话,多做事情,少惹事儿,老老实实地交待问题,争取能够减个刑的,早点出来,妈一直等着你回来,你爸已经气得不行,把电视机都砸坏了,再过一段时间,妈劝他来看看你”
囚犯把双手抱在胸前,面色冷漠地听着,忽然打断她的话道:“你不要叫他来,我不希罕,以后你也别来,反正我孤家寡人的,就让我自生自灭好了,你们就当没生过我这个儿子。”
中年妇女见儿子态度生冷,顿时掩面哭泣起来。
青龙和江村又闲聊了一会儿,放心地离开了会见室。走出门时,只见一队武警正在操场上列队训练。
转运站的大门口,火龙在车上静静地等候着青龙,见他神色安详地走了出来,心里舒了口气。
青龙上了车,火龙问道:“好了吧”
青龙轻松地说:“没问题,比我们想像中的要好。走吧。”
黑色小车缓缓地离开了新犯转运站。
乔芳着魔一样恋上了蒲晓东,不单单是恋上他的身体,还有他浑身散发的活力和激情,跟他在一起,永不感到寂寞,每当一场欢爱之后,静静地躺在他的怀里,她会误认为自己回到了从前,还在幸福的热恋之中。
而只有在清晨的睡梦中醒过来的时候,她才会想起自己的丈夫和女儿,心头才会涌上一丝丝愧疚。
她像个经过长途跋涉的旅行者,忽然找到了一辆快车,想丢却丢不了,偷情的种子如同得了雨水的灌溉,疯长在她的身体里,家是现实生活中的一杯白开水,虽然很重要,却是平淡寡味,回去了一次也是为了应付王亚洲,连女儿几次说了脚疼都没在意。
床上,蒲晓东搂着静静躺在怀里的乔芳,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样开口,说服她去“认识”谢开远。
如果换了其他的女人,自然是和盘托出,明码标价,双方你情我愿。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对乔芳或许产生了感情,这让他尤其难办。
乔芳见蒲晓东沉静着,似乎没有往日爱说爱笑,就仰起脸,轻声问他:“你在想什么呢”
王亚洲看着她,犹犹豫豫地说:“哦,老板让我给他办件事。”
乔芳不解地说:“他的事还要你给他办很难吗”
蒲晓东疼爱地抚摸着她的脸:“大人物自然就是办大事了,说一句话,整个东海城就得抖三天,像这种小事,他还真不好办。”
“什么事呀,你说给我听听。”
“他让我给他找一女人,陪他睡觉。”
乔芳惊异地说:“找小姐”
“当然不是一般的小姐,那种公交车人人都可以上,谁稀罕呀。”
“他没有老婆吗”
蒲晓东哼笑道:“他的老婆早就是黄脸婆了。”
“那,还有”乔芳想起目前自己的身份,有点不好意思说出口。
“你是想说情妇吧。”
乔芳点点头。
蒲晓东细细解释道:“情妇是最坏事的,一个情妇就是一颗定时炸弹,你没见多少高官被情妇拉下水呀。都五十出头了,谁还看得上他的人,盯的是他的权和钱。”
“所以说,小姐和情妇都不是他的选择,而让我给他找就不一样了,一是他自己省心,二是几乎没有风险,他知道我一家子的命运都在他手里捏着呢,好好的日子谁不想过呀,而且就算是上面知道了,也好推脱责任,性质很不一样的。”
“那你肯定不是第一次给他找了。”
蒲晓东只好点头,这个时候不能说谎了,说谎就证明了他的虚伪。
“那你自己也肯定有过许多女人了。”乔芳的语气有点失落,不知怎么的,她觉得自己好像受了委屈一样,其实这关她什么事呢。
蒲晓东忙说:“没有,他的女人我一个都不敢碰,让他知道了,哪还得了。”
乔芳幽然道:“你别骗我,我能理解的。”
蒲晓东说:“你这样说,使我想起一首歌来。”
乔芳很有兴趣地说:“唱给我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