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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宿主我醒了”
“好久不见,甚是想念。”许以星道。
系统说:“嘿嘿我也好想宿主啵啵啵。”
它读了下档,回过神来就听见台上说书人一拍醒木,抑扬顿挫道:“万灵楼里一交手,白衣少年剑锋出,众媚百鬼生退意,修仙界中得安宁。”
系统:“他们又在说宿主了”
许以星:“嗯”
他在喝茶,倒没留神台上在讲什么,随即说书人“啪”一声合上了手中折扇
“那一剑虹光,杀得魔物满目仓皇四处逃窜,从此,白衣仙客声名鹊起,许多修士想拜访他是何宗派,但人家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了。人们遍寻不得,江湖中关于他的传说众说纷纭,不得而知。
这里的人明显很喜欢听这种话本。坐落在天下第一宗山脚下,修士来来往往,传说不一而足,普通百姓特别向往这种仙客事迹。
“这三年,魔界风云变幻,新魔君上位,带领着魔族崛起。而我们修仙界和人界,亦有新秀升起。何时会再次交锋,何时能真正除尽妖魔,待下回分解。”
惊堂木一拍,掌声四起。说书人留了个钩子,自得拱手作揖。
有人大声问道:“你方才说到一个神秘男人,跟那英雄少年是什么关系啊”
“对啊,怎么突然打起来,又突然不见了他究竟是坏的,还是好的”
说书人喝了口茶,慢悠悠道:“神秘人何以神秘不就是因为我们对他的来历一无所知嘛。有时候,这种东西就不要深究了,说不定,他下一次会出现在另一个英雄孤本中,等着你们去发掘。”
那人不干了:“白衣少年你不知,神秘男人你也不知,那要你说什么书呢”
旁边客人不欲扫兴,又抛出另一个问题:“哎不要理他了,我就想知道,这是传说中的山河剑厉害啊,还是你口中白衣少年的剑厉害”
人都喜欢将厉害的作个比较,好分出个更厉害的出来。
说书人笑眯眯道:“这个问题问得好,旧传说和新传说,能成为传说,那当然是哪个都厉害,可要真比起来,老夫还真想见识见识。”
“你这不等于没说嘛。”那人没得到答案,自己作了答,“要我说,肯定是新星升起,旧灵陨落了。那山河剑在玄仙宗弟子手里,可沉寂了十几年啊”
有人拍桌子,站起来,道:“你真孤陋寡闻你难道没听说过,北洲的离乱就是玄仙宗掌门弟子平定了吗他只用了一天时间,那些魔物至今也不敢再踏入北洲一步。你说山河剑沉寂,真是脸大”
“你是北洲的人吗说得这样有头有眼”那人不服。
“我还真是北洲的人了你个乡村野夫”
说书人明显喜欢这种因他而起的热闹,道:“老夫再说多点吧。”
“你倒是快说”底下有人急了。
“有人说啊,他亲眼看到那少年从皇城而来,”他道,“也有人说,他是魔族要杀的修士,因为那神秘男人就是魔界来的。不过,据万灵楼里幸存的人说,这两人交手,是因为要抢夺玄仙宗掌门弟子的符”
“哇”底下一片哗然。
方才问“是谁更厉害”的人感叹:“没想到兜兜转转,这少年跟玄仙宗弟子依然扯上了关系。”
许以星:可不是嘛,这都能和他扯上关系。
又听那人说:“这样说来,那掌门弟子的符绝名声是真的了听说万灵楼那次拍卖他的一套符,卖出了天价还惹得魔界跟不知名少年出手,想来是真有些料的”
他们说得唾沫横飞。
许以星没想到自己听了两回书,还都听到了自己的事迹,一时不知是该感慨这修仙界太平日久无新事,还是该感叹说书人的夸张能力如此之强。
忽地,一个女声在门口响起:“说了这么多,那老头你知不知道,那少年长得什么样”
几抹红影。是合欢宗的人。
楚伶身后的弟子上前,将一桌表情迷离的男人清走,擦干净。楚伶坐下,笑如春花烂漫:“剑招厉害是厉害,但不知那少年可生得一张好皮囊”
说书人很有职业修养,有问必答:“姑娘来得迟,没听清前情呢吧那少年戴着一张獠牙面具,无人能看到他真面目。”
这只是店里的一个插曲,气氛很快又热闹了起来。然后也不知道是谁说的,说许以星因为情伤什么的闭关消失了好几年。
许以星忍笑了好久。他没有碰那一碟下酒菜,只是离开前往柜台那边看了看,在小二过来的时候,叫住了他。
小二问:“有什么可以帮到客官的”
“请帮我将这张符转交给你们掌柜。”许以星说。
说完,他就离开了,悄无声息。
小二“哎”了一声,走到柜台,对愁眉苦脸的老板道:“掌柜的,有位修士叫我给这张纸你。”
大叔奇怪,打开一看。一个可爱的男孩子,眼睛大大,戴着一顶毛绒帽子,喝着杯东西,笑得仿佛发自内心,竖着大拇指:
“奶思”
大叔一个激灵,竖起了大拇指,冲小二中气十足道:“振作起来一切都会好的”
小二一脸问号。
但看着这么精神的老板,小二还是高兴的:“那掌柜的,你能不能帮忙点菜,店里快忙不过来了。”
“好嘞”
谁知大叔兴致冲冲还没走出柜台,就有一个惊慌的女声响起:“不好了不好了掌柜的,我们外孙不见了”
“好啊”大叔竖起大拇指,猛地一回过神来,“什么”
第19章 元宵花灯
那妇人哭天抢地:“外孙不见了,这可怎么办啊今天可是元宵啊我怎么跟女儿交代啊掌柜的你快帮我找找吧”
大叔用大拇指指着她,脸上不受控制地假笑,口里骂道:“你怎么看孩子的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可以不见呢”
“你个死鬼别骂我了,快去找人好伐”
两人急匆匆带着几个小二走了,留了一个人在看店。
楚伶慢吞吞地吹着热茶,只觉得无趣。她此次来玄仙宗,代合欢宗前来求助,再顺便找找许以星,但玄仙宗的人说掌门弟子闭关,她吃了个闭门羹,一无所获,只能离开了。
“走了。”楚伶放下茶杯,心说她跟那少年真是有缘无份吗,她难得这么喜欢一个人,过了三年都念念不忘,还越发浓烈。
要是她真能和他成为道侣,一起习练双修之法,那岂不是珠联璧合吗
想想就很美妙。
楚伶带着人,起身离开了饭馆。
馆内说笑声不停。
安宁的城镇,一片繁华。城镇中心有一棵百年老榕树,枝繁叶茂,根深干强。因为今日元宵,街道上热闹极了,就连榕树上也挂上了灯笼和蜡烛。
楚伶经过榕树时,忽地瞳孔一缩,抬手止住了身后人的步伐:“且慢。”
“师姐,怎么了”
“别说话。”楚伶的视线锁定在前方。
绿荫如伞,有一个白衣人,他面前有一只矮小的东西,皮肤如枯叶,爪子尖细,正做着揖,仿佛在求饶。
那少年长相还算好看,就是气质莫名吸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