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Case双线并轨的真相(23)(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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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有道理,我快被说服了】
【我天,B你思考起来简直流畅得惊人!语音转文字都没有错字,什么神仙啊让我蹭蹭qwq】
【怎么想都觉得,篡位这个动机合理得吓人……我单方面宣布,重置版不这么演我不看(bhi)】
【B佬B佬看我!你之前说的,老贼暗示景光没死的地方我找到了,就是在白鸠制药,送灰原哀离开的人有胡茬!】
B在躺尸【lz】:
[录音:5′11″]
感谢楼中楼,我也想起来了,当时漫画给了景光半张脸,一截蓄着胡茬的下颔。
我现在敢肯定了,这个人就是景光。逻辑这么推说得通:唐沢裕让景光把灰原带走,既截胡了皮斯科,又骗取了灰原哀的信任。之后,他再让景光拐走灰原,所以灰原才会没有反抗,意识到自己身份泄露后,她走在路上的那通电话就是打给景光的!
至于唐沢裕为什么要送走她,再大费波折地把人带回来……我想这应该不需要我解释了吧?
他是带回雪莉的唯一功臣,就能让boss对自己的信任更上一层楼,为日后的篡位铺路。
不过,米花银行抢劫案和白鸠制药篇之间还隔着一个环状线案,唐沢裕知道雪莉身份得那么早,为什么直到皮斯科绑人后才有动作?
(停顿)难不成是在等朗姆死。可他又为什么要在摩天轮上干掉朗姆,这不就相当于把他手下的代号成员交给FBI了吗?
总不能是……借力打力,清除异己。
(沉默)
组织里代号成员本来就不多,一旦他篡位成为boss,这些人还不都得见风使舵听他的吗?为什么要让FBI占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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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你似乎忘了一点……先前的推理都建立在,你说唐沢裕想要篡位的基础上,可他现在已经死了】
【而且是赤井秀一开的枪吧?两人还有过约定(虽然那句“只有你一个人记得”我没看懂),但,会不会说的就是,他让赤井秀一杀了自己?】
【?这猜想,脑洞够大啊,老贼听了都得说一句笔给你你来写doge】
【你还不如说唐沢裕和赤井秀一狼狈为奸呢[/偷笑],他借FBI的手排除异己,赤井秀一通过他完成剿灭组织成员KPI……】
B在躺尸【lz】:
[录音:11′50″]
不行,我思路乱了,重来。
回忆篇还没连载完,赤井,赤井这里有很多疑点我想不通。Pulque初登场,杯户医院给赤井秀一通风报信——唐沢裕为什么这么做?
何况pulque一开始是假酒,这是赤井秀一给出的官方认证,……他的horap真奏效了?
(小声)插一句题外话,从已更新的回忆杀部分,说赤井对pulque是horap不过分吧咳咳
所以,唐沢裕转红帮他剿灭组织……不,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那我推测,具体情况应该是这样!
唐沢裕一方面与赤井秀一虚与委蛇,一方面又在野心勃勃夺权,就像上面楼中楼说的,某种意义上的狼狈为奸,但赤井秀一事到临头反水了,才有摩天轮顶的那一枪。
……唉,也不对啊,既然如此,赤井秀一又为什么要杀pulque?
即使是表面合作关系,这一枪他也完全可以等到唐沢裕篡位了再开。现在才解决一个朗姆,boss的踪迹悬而未决,这样做未免太心急了。
杀掉pulque明明是自毁长城,利用boss对他的信任攻破组织不好吗?
(沉默)
(更长时间的沉默)
太矛盾了,太矛盾了,这个矛盾我始终不理解。
更何况,假设唐沢裕想要篡位,他又为什么要策划自己的死亡?
(沉默,杂音)
算了,重新开始。
既然这里是约定好的,那就是赤井与pulque里应外合……嗯,双方目的相同,达成合作,赤井想摧毁组织,那朗姆所说的“恨”就能解释了,pulque也想……
(咣的一声,似乎有谁撞到了电线杆上)
(手机落地)
……
(混乱,三分钟的杂音,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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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之前推理出苏格兰在对付朗姆,那唐沢裕对付朗姆翻脸的目的是为什么呢?】
【B佬,你说的我都想到过了,但阻止你好像没听……】
【既然篡位的动机解释不通,那不如先退一步,用一个最浅显、最直接、最表面的理由。
带走灰原的人只露了一双皮鞋,那个人未必就是景光;而唐沢裕之前的所作所为,拖延时间,通风报信,甚至于救景光,帮柯南,万一——我说有万分之一。
唐沢裕就是在帮红方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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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过的A,B佬大打脸了,不回来看看吗?》
1L lz
峰回路转!
2L
人间自有真情在,相信糖糖相信爱(扭动)
3L
海草海草!今天我们都是扭动的——海草海草!
4L
果然录音贴被删了啊,我手慢没存上,从头看到尾,这不就是唐沢裕形象反转的标志性推理样本吗,谁有备份,发一份给老贼,我要按着头让他抄(bhi)
5L
摩天轮事件还没开始,看到他们推理出苏格兰对付的是朗姆那里我就有预感了,这是可以说的吗?
6L
@路过的A @路过的A @路过的A,花谢了花开了唐沢裕的形象又反转了,A佬你放心现在有任何人私信骂你我们都帮你骂回去,分析帝求你回来吧,没有你我们可怎么过啊!
7L
@路过的A
8L
万人血书!@路过的A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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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这贴都顶成热门,A佬的号还是没动静,没希望了(大哭)
104L
唐沢裕是黑是红,大家也不能这么早下结论,主要是,现在还有几个疑问:
一、诸伏景光的确是开枪自杀,那他后来又是怎么活的?
二、录音带里,唐沢裕的话又是什么意思?
105L
大脑空空,呆滞,楼下来
106L
楼下来
……
250L
@路过的A,推理佬我们需要你啊——
***
柯南在唐沢裕办公室的抽屉里看到了一支录音笔。
“……唐沢警视?他请了年假啊。”
见到的每个人都这么说,柯南急切地问:“年假?他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吗?”
“起码要一个月吧,说是要环游世界,一年前他就在这么计划了。”
目暮警部给他看系统内部的请假条。“喏,你看。攒了三五年的假,一次用掉,真羡慕啊。”
“那……他是什么时候请的假?去哪里?那么久不回来,你们难道不会担心吗?”
“不会吧?唐沢老弟可是下班后一向找不到人的,”目暮警部挠了挠头。
柯南的问题很多,可他还是很耐心地,一个接一个回答,“请假的时间就在昨天啊,之后好像和萩原他们吃了顿饭,算饯别吧?”
“我们也不知道去哪里,他自己只说,‘去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
“……”
柯南感觉自己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过来。
“很远很远……的地方?”
“你也觉得吧?像哄小孩似的。喏,那边就是他的办公室。你想进去的话,没有锁门,注意不要把东西弄乱哦。”
柯南梦游般走了两步,忽然又犹豫地回过头。“你们能联系他吗?我这么进去,是不是不太好?”
不等目暮警部说话,旁边的高木涉反而笑了起来。
“怎么可能呢柯南君?所有人中,他最喜欢你。如果你来,我想他一定不介意的。”
……
柯南失魂落魄地推开门。
并不是一间多大的办公室,进门的右手边就是矮柜。茶也有,咖啡也有,都只剩一小罐,唐沢裕自己并没有瘾,只会在困倦至极的时候泡一点。
倒茶需要去专门的废水房,所以他咖啡剩的更少,左边的墙壁是窗,窗台上摆着几盆植物,因为偶尔偷懒,茶渣会被他倒进花盆,仙人球已经被浇蔫了。
——所有的个人痕迹就止步于此。
再往里走的办公桌,公事公办地摆着文件,这是唐沢裕的工位,却和任何一个人的工位没有两样。
工藤新一勘察现场,经常需要从被害人的房间里发现蛛丝马迹,这里却只让他觉得空旷。
一种标准、规制的空旷。
坐在这里的人常干什么,怎么工作,柯南对此毫无概念。或许他只是敷衍了事地结案,又或者热情洋溢地主持正义……柯南并不知道,直到这时他才发现自己一点都不了解唐沢裕,只要他需要,唐沢裕总能适时出现,而他却对他的生活一无所知。
柯南其实很早就知道他升警视了,有一个自己的办公室,当时唐沢裕还是被自己一通电话叫出来的,为了绕过医院,去病房里查探一个被困社长的情况。
那么长时间过去,他却是第一次来。
柯南在办公桌的后面发了一会呆。
他这次其实是来取之前萩原研二申请调用的档案,双子楼十亿日元勒索案的卷宗。
这个卷宗他看过一次,东都环状线案,为了解开炸弹犯“XX之X”的谜语,柯南回看了很多卷宗,其中就有七年前的双子楼,他也是从那时候才知道这起案件的存在。
卷宗拿到手中,柯南却路过搜查一课,一种莫名其妙的念头驱动他走进来,寻找唐沢裕的办公室。
他已经在这里,不受任何打扰,却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柯南想:我还是回去看卷宗吧。
他从椅子上跳下来,意外碰到了中间的抽屉。抽屉没有阖拢,向里滑动的时候,传来物体在空腔上滚动的声音,柯南立刻把抽屉拉出来,里面的东西也咕噜噜滚到眼前,柯南目光一凝:那是一根录音笔。
银色的,十分老旧的款式,保守估计用了五年。
……柯南顿时有了种做贼心虚的感觉。他往前看了看,确定那扇门不会突然打开,才按动播放键,哒哒的脚步声自远而近,一道女声开口:“我知道你救了苏格兰。”
咚!
录音笔瞬间被倒扣在办公桌上,发出一声沉闷的轰响。
柯南心跳如擂鼓,他立刻意识到,这是录音带里的内容,但却是从另一个方位录制的!
——宫野明美能偷录私藏一份,唐沢裕自然也可以,只是他们谁也没往上面想。办公室里没有唐沢裕的私人物品,他请了年假,说自己要环球旅行,打点好了自己消失乃至死亡后的一切;可他独独把录音笔留在这里,是等待着谁,还是……留给自己?
柯南听了一句话就立刻按下了暂停键,录音的内容隐蔽激烈,警视厅人多耳杂,即使未必有人能听得懂,也难免产生一些不必要的联想。
他虽然理智上关闭了录音笔,感情上却一直念念不忘。
这是唐沢裕特意留给他的吗?
录音是那段已知的、重复的对话,还是后面有新的内容?一年前发生的事,唐沢裕为什么一直留着?那句“又在需要的时候让我成为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之后的时间里,柯南又仔仔细细地将办公室搜了个遍,遗憾的是再没有录音笔这样的漏网之鱼。
倒是他发现百叶窗中央的扇叶有弯曲的痕迹,似乎有人经常用手指拨开一道缝隙。
柯南将矮柜拖过来垫在脚下,站在唐沢裕的高度,能看到警视厅远离主干道的另一侧,绿树流水逶迤,路上车流寥寥,并没有人。
旁边的座机电话忽然叮铃铃响起来,柯南正在唐沢裕的座位上沉思着,闻声左手一抖,好巧不巧地碰掉话筒。
与宫野明美不同的另一道女声:“喂?”
柯南犹豫了很长一瞬。
“唐沢警视不在,请问你是……”
“和泉直子,”电话的那头流畅地说,“唐沢警视现在不在吗?请问他去了哪里,之后我该什么时候打电话来合适?”
“他……之后也不会在,……休年假去了。”柯南下意识道,“有什么事情的话,我可以替你转告。”
“原来是这样,那我就放心了。”
对方说了告别语就要挂断电话,冥冥中柯南思绪一动,追问道:“请暂时先不要挂!”
“那个,为什么你会觉得他出了什么事?”
他是突然反应过来和泉直子话里的语气的。
“那我就放心了”,潜在的意思是,对方之前并不放心。——难道她是和唐沢裕有联系吗,为什么要担心唐沢裕的状况?
这个混乱的时候,柯南很难不去多想。
电话那头的声音犹豫片刻。想必和泉直子也在思考要不要直接挂断,过了一会她回答道:“我有张银行卡,每个月的这一天,每个月都会多出一笔钱。”
“但这个月突然没了,最近也没有任何有关他的新闻,他就像忽然销声匿迹一样。我等了两天,之后才……”
原来是这样,柯南想。
充斥着各种蛛丝马迹的社会里,一个人的消失,总是有痕迹的。或许搜查一课的警察们过了一个月才能发现;而听过他名字的民众知道的更晚,更多的芸芸大众,只是这世上与他毫无联系的一员。
可他即使隐秘而盛大的预谋了所有准备,也终有错漏之处,就像一直单线联络的资助者,发现他的消失,也会拨过来一个电话。
意识到自己的解释可能会引起什么不好的揣测,和泉直子立刻又说:“你不要多想!我、我不是图这笔钱才联系他的,我早就到了能合法打工的年纪,后来的数字我一分没动。主要是,嗯……”
“我想告诉他,手术已经顺利完成……我刚从重症监护室出来,转到普通病房,这是我能接触电子设备的第三天。”
和泉直子小声问:“你能转告他吗?”
……
如果自己能够做到,柯南当然会应下这个请求。
他低头看手里的卷宗。双子楼十亿日元勒索案,引走当时的拆弹警察,拯救了十七条人命的流浪女孩是她;东都环状线劫持案,身患血癌,毅然决然向连环杀人案的凶手复仇的人也是她。
律师为她申请了保外就医,而她现在居然要康复了。
分析的时候她挂在白板上,成为被苏格兰诱导的受害者,一个冷冰冰的名字。但此时此刻,听到电话里急促又羞稔的声线,柯南产生了一种全新的感觉。
他试着向对面说:“……那个,关于你和唐沢哥之前的事,我想听一听。”
“你在哪家医院,方便我来找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