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9章 长得好看(2 / 2)
在A市,严氏代表着权利和财富,而严怀珹,作为严氏家族最为受宠的年轻一辈,严氏集团的新任总裁,他所拥有的权利网和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更是达到了无人知道的地步。
在A市,根本就没有人敢去招惹他!
若真的得罪了他,别说她一个陈雅婷,就是拿整个陈氏家族去拼,都只能是鸡蛋碰石头般的笑话。
富家出生的她,一直都很清楚,这个世界从来就是强权无公理的。
她是不怕他,可她却不敢拿家人和朋友去做赌注。
“雅婷,你还是告诉怀珹吧。就算你现在不说,他也是迟早会查出来的。”项泽的声音再次传入她的耳中。
一阵沉默后,她不情不愿的说:“我只听奕冰念过一次那个男人的名字,隐约记得对方的名字中也带个成字,至于具体是哪个成就不清楚了。”
“名字带珹?该不会就是怀珹吧?”项泽愣了下,目光暧昧的瞟了严怀珹一眼。
不等严怀珹做出反应,陈雅婷就摇头否认了:“不是珹少。那个男人姓赵。叫赵什么成……我是真的记不清楚了。”
“赵……成?”严怀珹危险的眯了眯眼,看向项泽,“你有印象吗?”
项泽摇头,“没有。”
顿了下,又说:“不过我觉得,能让邹奕冰连睡觉都念着名字,对方的身份应该不简单。”
“你这话我可不赞成。要说身份的话,在A市,哪个男青年能强过珹少?何况奕冰要是在乎身份的话,珹少还会追得这么狼……呃,这么上气不接下气的?除去珹少,纪修言的身份也够耀眼吧?”听到项泽话里话外对邹奕冰都带着嘲讽,被迫出卖好友的陈雅婷极其不爽的出声呛道。
严怀珹闻言,太阳穴隐隐抽了一下。
想起邹奕冰那不在乎身份,不识时务的烈性,他的内心不禁涌起一阵苦涩,真是又爱又恨。
沉吟一会,说:“我也觉得那个男人绝不单单是身份不简单,他肯定另有高明之处!”厉目扫了陈雅婷一眼,“奕冰在睡梦中,除了叫他的名字外,还有没有说什么?你最好给我仔细想!”
陈雅婷听了他的话内心瞬间想揍人!但又非常清楚.自己在他的面前就是一只可以轻易捏死的蚂蚁。
狠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底的怒火,嘴角故意撇出一丝讥诮的弧度:“奕冰当时在睡梦中除了皱眉,就是傻笑。珹少你如果非要我说那个男人有什么地方比你更为优秀,我觉得,应该是他长得比你还好看吧。我记得奕冰当时在一次翻身的时候,迷迷糊糊的伸手摸了下我的脸,花痴的说了句,‘你长得真好看,跟画中仙似的。比那个姓严的顺眼多了……’我只是重复奕冰的话,你没必要这样瞪我!”
“比怀珹还好看?”陈雅婷的话让项泽吃了一惊,像是求证般,他刻意侧过脸看了眼严怀珹,然后问陈雅婷,“该不会是邹奕冰她的审美眼光有问题吧?”
陈雅婷白了他一眼,“珹少确实是长得万里挑一,可是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兴许他萝卜,那个男人是青菜,而奕冰刚好喜欢青菜罢了。除了奕冰,珹少也不照样没入我的眼?这各花入各眼的事情,你干嘛一口咬定就是奕冰的眼光有问题?”
夹枪带棒的话,让严怀珹的眉梢不易察觉地一跳。
“既然入不了陈小姐你的眼,我便不在这里站着讨人嫌了。”严怀珹冷淡地笑了一下,“阿泽,我就不打扰你了。”
转身,在陈雅婷喷火的目光中离开,并随手将门给关上。
因为之前在他进来的时候,那几名外国女人就被项泽用眼神给支走了,所以现在严怀珹一走,宽敞的套间顿时安静了下来。
手脚不能动弹的陈雅婷在这片安静中心中不觉警惕起来,目不转睛的盯着项泽,生怕他会突然变身为野兽一般。
项泽似乎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安静给唬住了,想说点什么缓解气氛,在看到陈雅婷手脚上的软绳后忽然想起之前自己是真的吓到她了。一时间竟也破天荒地诚惶诚恐起来,站在原地好半天,才僵硬地挤出一点笑容,“才一年不见,我就变得这么吓人了?”
他想的没错,陈雅婷确实是被他给吓到了,见他突然朝自己露出诡异的笑,心中的警惕感越强,浑身不自在地说,“我没有怕你。只是被这些绳子绑的难受,能帮我解开了吗?”
不想他却摇了摇头:“现在还不行。”
陈雅婷没想他会拒绝的这么干脆,诧异且愤懑地看了他一眼。
刚要说话,却被他给抢先了一步,“等你喝了牛奶入睡后,我自然会令人把它们全部都解开。等明天我收到钱,就放你自由。”
陈雅婷一笑,“还真是难为你记得我有睡前喝牛奶的习惯呀。”
项泽转身走到一旁红木柜,取过一只玻璃杯给自己倒了杯水,像是渴了似的,端起杯子抑头就喝了个大半。
待杯子见底,他微微咬着牙说,“你别想太多,邹奕冰她不会真有什么事的。”
顿了一会,垂下眼看着杯子,低声说,“早就睡吧。我去让人给你冲牛奶。”
说完,像是听到陈雅婷的讥嘲似的,将玻璃杯从柜子上一搁,转身就走了出去。
看着他的背影,陈雅婷像是要把他看透般,眼睛睁得大大的,倏地,只是一刹那间,恨意不知从哪里一股脑地冒了出来,隔着一道门,她朝他怒骂:“项泽,你别欺人太甚!你以为我还是那个任你随意欺负和哄骗的陈雅婷吗?这么几句虚情假意的话,就想让我忘记所经历过的所有羞辱,甚至出卖朋友?你简直太小看我了!”
骂声越变越小,最后只剩下若有若无的哭泣声。
读书时,她曾于一本书上看到过一句话,‘当你穿过了暴风雨,你就再也不是原来那个人。’当时年少看不懂,如今懂了,却已是遍体鳞伤。
门外,项泽静站着。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自从套房内出来,严怀珹英俊的面容上就一直笼罩着一层寒霜。
在连抽了两根香烟后,他把助理徐琛和秘书姚玲叫到面前,声音沉沉的问:“除了盗取设计图和反诬奕冰剽窃外,邹家还有什么动作吗?”
徐琛摇了摇头,“暂时没有。”
严怀珹冷着脸说:“从陈雅婷的嘴里,我已经知道一点关于那个男人的线索。”
徐琛的心悬了起来,小心的问:“是谁?”
同时替那名男人深深的捏了一把汗。
严怀珹说:“姓赵,名字最后一个字也是念珹。至于到底是哪个字,全名又是什么,就是我接下来要你去办的事。你负责把这几年,特别是近一年里,所有在奕冰身边出现过的姓赵的男人,统统给我调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