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6 本是些风花雪月,都做了笞杖徒流(1 / 2)
她做不到她表面上看见得这样云淡风轻,所以也不去逼自己。
是啊,她跟霍军长是有过往,但那在认识他之前。跟他在一起之后,她始终一心一意。
就像傅安洲若是之前有什么情史,她不会纠缠不休,只要一起走进婚姻之后,他的忠诚。
但他没有做到,却还大言不惭地说:
“秋秋,我一直只爱你一个人,对她只是因为寂寞,我从未爱过她。”
“我想跟你一起白头偕老,一直都想。”
他的甜言蜜语,并没有对她的决定动摇分毫。
她讨厌这种恶心的感觉,尤其略过他的眉眼时,看见那眉毛鼻子都曾压在另一个女人身上——喘着粗气。
因为爱,才会恶心。
人都有保护自己的本能,她想收回这份爱意。
“我不会主动要求和离。”她说。
这话听得他几乎想落泪,他的家还在,儿子还在,太太还在,真好。
又听她下一句说,“但我永远不会再跟你同房。”
永远。
他愕然,那片刻的羞辱让他石化在原地。
他可以,他并不是随时**的公狗。
只这样的宣判,还是让他的心往一个无底洞沉。
他很快平复了情绪,他想时间是良药,秋秋一时在气头上,只要自己像从前一样对她宠爱有加,她总有一天会释怀的。
才接受了这样的安排,又听见她说:“我不会再爱你了,你也不再拥有我的忠诚。”
前半句是重锤,后半句是威胁。
傅安洲死死地咬着牙,无法接受她这苛刻的条件,只问:“什么意思?”
乔恨秋道:“表面意思。以后我若遇见合心意的男子,暗通款曲也好,和离改嫁也好,也不会通知你一声。”
“我不允许!”傅安洲怒火三丈。
“你不配。”她不跟他针锋相对,始终不动火气。
“奥,对。**不会特意通知你,和离是要让你登报宣布的。”
这随时悬在头上的一柄剑,让他余生怎么过。
可他到底没那么无耻,故意往她身上泼脏水争执。
只冷了脸问:“所以,你的意思是,你要骑驴找马,以后咱们各玩各的?”
乔恨秋只是简单说了自己的打算,并没有就此决定。
也许她会遇见让她愿意拆家的男子,也许一辈子都遇不见——让她愿意伤害儿子的男人,也保不齐。
毕竟人生充满变数。
“不是。”但她给了他结论,“我若再发现你不忠一次,立马和离。”
至于儿子,她带走也养得起;留给傅家学戏,她也不反对。
现在是新时代了,即便和离,也会尽量让孩子不缺少来自父母任何一方的疼爱。
傅安洲只几乎将牙咬碎,被她步步紧逼,一直逼到了墙角。
可也没有厚颜无耻地警告她,她不懂得珍惜,外面可有个女人朝思夜盼呢。
只冷笑一声,从牙缝里挤出一个“行”。